“若不是紧急的事,我们跑那么老远做甚,你且仔谛听着。”靳芸烹茶的大勺一挥恨不得敲到北宫澈的头上去。
“那也不必然,公子琦的亲娘但是唐家的嫡蜜斯,那王后固然是玉衡国的公主可到底是别国的人,比不上天璇自家的贵族来的知心,并且现在玉衡国力日渐衰弱,娘家乏力,又色衰爱弛,职位确切岌岌可危。”北宫澈支着脑袋可贵当真得开口。
“你也说了,若无大错,以太子瑾阿谁饭桶再加上个没法无天的少阳君,只怕出错也是极其普通的事情。”北宫澈有点明白仲孙离默的意义了,仲孙离默与宁远侯虚与委蛇的事他自是晓得的,拿太子开刷,实则就是表白他要脱手了。
世人闻着那喷香的烤鸡,脱手撕下几片放入口中只感觉酥嫩苦涩,口齿留香,差点把自个儿的舌头给卷了,一时风卷残云,筷子打斗,争抢不休,一顿饭吃得热烈极了。
“差未几了啊,辛苦了大半个时候,反被你们这般消遣,早晓得你们个个伶牙俐齿,便该弄些舌头给你们补补,是谓吃啥补啥。”凌卿语听到他们一向拿她打趣,不由大发娇嗔,世人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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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芸略略深思,感觉他们说的也不无事理,“表哥,你想废黜太子,搀扶公子琦?”
“卿卿,你做的饭菜怎的如此有味道,那鱼汤麻辣鲜香,烤鸡外酥里嫩带着甜味,比那陵香楼的大厨做的还好。”靳芸由衷赞叹,除了咸味儿她还真没吃过这般丰富多彩的滋味儿,偏又融会得恰到好处的菜肴。
“但是王后的身后但是有一个宁远侯,另有晋阳夫人,有他们的支撑,若无大错太子的职位不好撼动。”靳芸还是感觉这事不靠谱,太子册立已然五年,立储之事乃是国本,不好随便更替的。
“哎,惠风何畅,酒足饭饱,实乃人生乐事,小默儿你肯定要说那些绝望的事?”北宫澈驾着腿,嘴里叼着根草,实足的痞样,偏就有那股拿捏得恰到好处的随性气度,浑然不觉无礼,反显出几分豁达与不羁,让人感觉舒畅。
膳毕,靳芸烹了一壶茶,诸人就着溪水边的一处凉亭内或坐或躺,听得那流水潺潺,闻着那花香阵阵,间或有黄莺啼谷,动听动听,说不出的舒畅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