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孙离默听话的照做,生火倒也顺溜,没有弄得灰头土脸的,那紫袍上点滴黑渍也无,倒让凌卿语刮目相看。
“但是王后的身后但是有一个宁远侯,另有晋阳夫人,有他们的支撑,若无大错太子的职位不好撼动。”靳芸还是感觉这事不靠谱,太子册立已然五年,立储之事乃是国本,不好随便更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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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只是要吃小卿卿的饭菜又何必人家嫁你,做条狗儿,自会给你吃食。”仲孙离默丢了个白眼畴昔,即便是兄弟也不准肖想他的小卿卿,那但是他一早就定下的。
“小默儿此话忒毒,为何只得你看上,便不准我中意了,若然我能娶得小语儿,那是亲上加亲,毕竟云姨跟我娘但是手帕交。”北宫澈不依的大嚷,换来靳芸的一顿鄙夷。
仲孙离默不动声色的飞出一片绿叶,打断了他站立之处的树枝,摔了个四仰八叉,还被靳芸追上,好一阵捶打,只听哀嚎声声,惨不忍睹,凌卿语恋慕得看了一眼,“阿芸跟公子澈仿佛豪情很好的模样。”
“哎,我的胃被养刁了,你可有许人家,不若我娶了你,只要能一辈子吃你的饭菜,死都无憾啊。”北宫澈笑嘻嘻的来了那么一句。
“但是公子琦才年方十二,尚且年幼,而太子已然十九,再过一年便是弱冠了,再者太子乃是嫡出,公子琦是庶出,不成能废太子吧。”靳芸感觉仲孙离默多想了。
“若不是紧急的事,我们跑那么老远做甚,你且仔谛听着。”靳芸烹茶的大勺一挥恨不得敲到北宫澈的头上去。
约莫半个时候,炊事弄妥,凌卿语便号召仍在远处拌嘴打闹的北宫澈与靳芸一同来用膳,“哇,老远便闻着香味了,为何味道如此奇特?”北宫澈颠颠的跑来,用力的嗅了嗅菜肴的香味,只感觉馋虫大闹。
他闻着锅里传来的美味,只觉十指大动,忙上前脱手欲揭锅盖,被凌卿语一掌拍开,横了一眼道:“心急啥,还没好哩。你若得空,便去生火,那野鸡烤着吃比较味道。”
“卿卿,你做的饭菜怎的如此有味道,那鱼汤麻辣鲜香,烤鸡外酥里嫩带着甜味,比那陵香楼的大厨做的还好。”靳芸由衷赞叹,除了咸味儿她还真没吃过这般丰富多彩的滋味儿,偏又融会得恰到好处的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