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卿语皱眉,怎会有人如此先容本身的名姓,仿佛带着三分讨厌七分无法,倒引发了她的猎奇心,如此心机周到之人天璇王竟听任不消,委实可惜。“凌氏卿语见过公子离默。”凌卿语略福了一福,算是两人正式了解了。
跟着那话,腰间的力道加大,凌卿语感受腰都快被勒断了,但是她却无惧那双狠厉的双眸,一手早就攀上了他的后背,将袖中的暗弩对准了他的背心,若然他敢脱手,她也绝对不会手软,她敢单独一人随他来此如何能够全无依凭。
凌卿语差点脱口而出凌云宫,随即收敛了神采,在世人眼里凌家再如何富可敌国也只是职位低下的贩子罢了,如何能与这些贵族相提并论,当下也不想再提少阳君倒胃口,深吸了口气岔开话题道:“在璇都只待了三天,却见了你两回,不管是成心还是偶然,总算是有缘,不知该如何称号令郎呢?”
“大奥妙?本公子有何奥妙?”
过了好一会儿,凌卿语方歪着脑袋柔声道:“没见过也成,你须应我一件事,那么我再不提那晚的事,如何?”此人武功如此高绝,对天璇王宫又如此熟谙,不拿来用用也太可惜了。
不过远远看去,那树林清幽配着淡淡余晖,那两人仿佛相约傍晚后的一对情侣在热忱相拥,一点也没感觉那剑拔弩张,存亡一线的违和蔼氛。
“真是好大的脾气!但是你算老几,也敢如此大言不惭?”仲孙离默嗤笑一声,懒懒的调子,带着些许轻视之意,满满的不屑。
仲孙离默略点了点头,“凌女人,若令尊想要在璇都平安然安的做买卖,那么离晋阳府跟宁远侯都远些,言尽于此,也算是对上回冒昧女人赔罪了。”仲孙离默收了玉快意起家,随便的拂袍掸尘便要分开。
“那日王宫夜宴,公子作为世家后辈本该在受邀之列,却没有列席,我猜你是乘着大师都在云璇殿去偷摸着做甚么事情吧,以你的武功还能负伤而回,可见必是贵爵重臣的府邸才有那般周到的防卫与妙手,只要探听探听那晚哪个府里赶上了刺客宵小的事情,就不难晓得你去了哪家吧?你说,我如果把你当晚的景象偶然间流暴露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