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顾言心中也想,但是眼下陈家与宁远侯干系密切路人皆知,也不好翻了脸面,不然朝堂上唐相不待见陈家,又与宁远侯撕破了脸,自家女儿宫中亦不受宠,那陈家男丁残落朝堂影响力日渐衰弱,迟早有天会式微,退出四大贵族之列,只得安抚亲娘道:“娘,都怨儿子,是儿子无能,要打要骂儿子不敢顶撞一句,只是二郎的事情现在只能忍下。”
诸位贵女一听那风华绝代的公半夜就要到了,顿时大家都有些冲动,唐婉宁最是机警,忙自告奋勇道:“mm这般美意,怎会惹来猜忌,无妨,姐姐替你去说,公半夜怎可屈就自行上门,没得让他们陈家跪着来求,到时我陪你一同去,看她还敢多嘴多舌不。”
“你这个孝子,连自家儿子的护不住,怎堪为人父!你还我二郎!”陈老夫人见着陈顾言,不由更是肝火攻心,站起家来,对着他就是没头没脑的一顿捶打。
凌卿语点点头,假装忧愁道:“这可如何是好?原想着慕容夜即将达到璇都,偏巧他与凌家很有渊源,在璇都的这些日子少不得要住在这里。听闻陈四姐姐的祖母中风很多郎中束手无策的状况,能够把公半夜先容给陈家,现在可如何与她说?若她恼着我,我又将慕容夜带去陈家,没得感觉我是去她家看笑话的,哎……”前几日凌卿语听到陈家老夫人中风的动静非常不测,看来陈家二郎的死对陈家的打击比她设想中还要大,恰好当时亦接到夜哥哥飞鸽传书说是明日便可达到璇都,真是天佑我也,这机会刚好,她现在便是用心放出动静让陈家来求她,求她让公半夜去医治他们老夫人,既能靠近那陈家老祖宗还能拿到陈家好大的一小我情。
听了这话,唐五的虚荣心顿时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内心欢畅得很,面上倒是脸一红微嗔道:“就你嘴最坏,今儿晚宴定要你多喝几盅与我赔罪。”凌卿语佯装撒娇不依,一时世人起哄,纷繁调笑,氛围顿时热烈起来,那银铃般的欢声笑语掩过了蝉鸣蛙声,看得那些世家后辈纷繁侧目,引来恋慕无数。
凌家下的帖子乃是晚宴,申时刚过便有人连续来了,这期间民风开放,男女都不消隔开,且本日刚好是女儿节,那些贵女们都打扮得甚是鲜艳,身上着大红大紫的深衣褂裙,头上都簪着艳红的石榴花应景,很有争妍斗丽的意味,让那些世家后辈大饱眼福,大师分离在宅子的各处,男人们或议论时政,或参议比武,女人们或游赏这被重新整饬过的昔日陈府,或三五人聚在一起闲话家常。
“娘,切莫气坏了身子,如有气吵架儿子便是。”陈顾言看着本身亲娘如此悲伤,想到爱儿,那口气更是窝在心头咽不下去,只得跪在那边任由母亲出气再说。
唐婉宁见凌卿语待她如此之好,自是看不得她委曲,忙道:“那日是她自个儿不见机,如何怪得你?若她敢恼你,我头一个不放过她。不过她家二哥新丧,祖母病重怎能够出来赴宴,莫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