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类人就不该该跟他瞎扯才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便将话引到了正题,“不与你贫嘴了,现下宁远侯固然走了,可他明日里还会再来,若然让他请了夜哥哥前去,你的快意算盘难道落空了?”
凌卿语攒眉考虑,感觉这话不无事理,“那按你的意义是现在就差人让唐丞相领了夜哥哥连夜去看诊?”
慕容夜见这屋子里终究只剩下了小七与他,方感觉清净舒畅了些,取出怀里的玉容膏,蹲下身子,挽起她的裤管,在小腿上已经结痂的伤口细细抹匀吹干方才起家。
“呀,夜哥哥的头发竟然这么长了?小七只怕比不上了。“凌卿语撩起一缕在手中把玩,动手顺滑金饰,若上好的黑绸,还披发着淡淡药草香气,甚是好闻。
不由想起小时侯他们也是如此常常为相互擦干头发,还常常比试谁的头发更长,也不晓得夜哥哥现在的头发到底多长了,想着便翻身抬头而卧,抬手奸刁的抽走了慕容夜的束发冠,任由那满头青丝若瀑布般垂落,蜿蜒直至塌上,更衬得慕容夜冰肌玉骨,仙姿不凡。
凌卿语倒是气得呕血,见过恶棍,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恶棍。
慕容夜眉头皱起,小七志愿跳入池中竟是为了他?早晓得他方才就跟那宁远侯去了,仲孙离默看到慕容夜的神采那里不晓得他的心机,为免这家伙闹别扭,忙道:“错,是我们俩的快意算盘,你觉得有陈家互助,那太子那王后是那么好废的不成?以我对那老贼的体味,明日一早他必会再次登门,你一向装病也不是个别例,拖得越久就越是费事。现下,你想要亲身收下陈家的情面怕是不成能了,倒不如便将那情面送给唐家吧,反正丞相位于三公之首,探视部属家臣也是合情公道的。”
“小伤?若措置不当留了伤疤可如何是好,女孩子家家的这么不珍惜本身,让我如何能不担忧,还不过来。”慕容夜瞧见她尚未全干的头发,取过方才青檀用过的干布,坐在美人塌上没好气的唤着她。
凌卿语忙上前亲身搀扶,“夜哥哥,你快帮墨玉看看,可有毁伤?”眼里甚是心疼,她只是猎奇想要测测仲孙离默的底罢了,没想到要墨玉受伤的。
“哼,你还是让她自求多福吧。”紫袍男人声起人落,只听一声闷哼或人明显受了内伤,可他自房顶翩翩而落起码保持了身姿风采,墨玉倒是极没形象的从上面滚了下来。
凌卿语听得一口姜汤喷口而出,行刺亲夫?!“臭阿离,再口没遮拦,我便让墨玉割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