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看了两人交握的手一眼,不出声。
顾未易一声苦笑:“只要你能,我当然能。”
话是这么说,但她如何能够不感觉有压力呢?他如果不去,她就该生生被打入“今后君王不早朝”的狐媚祸国之列吧。
“……”
他说是。
顾未易沉默着,他一向都晓得司徒末是个明智的女孩子,但没想到她这么明智,是爱得不敷还是爱得太多?他胸前的那片衣服渐渐地被泪水浸湿,变湿变软的布料贴上胸膛,火辣辣地灼痛着他。他叹一口气,搂紧怀里的人:“司徒末,你真的能适应长间隔爱情?”
末末脸红,支吾着:“不要吧……”
末末忍不住绝望。本觉得人体中独一能称得上浪漫的构造――肋骨,竟然是编出来哄人的。这让她想起高中时傅沛有一天兴趣勃勃地奉告她实在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是假的,他们是分歧朝代的人,只是适值坟场离得比较近。
末末被逗火了,挣开他的手就要往屋里走,他伸手拉返来,顺势把她压在雕栏上,似笑非笑的脸靠近她的:“我弊端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