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活力了?”他带笑的声音让末末内心更是难受,人偶然候无私起来是能够很暴虐的,受了伤害,便想着伤害别人,并且专挑最靠近的人,因为内心明白,只要最亲的人才情愿过后谅解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嗤了一声说:“我还记得你有个天赋男朋友呢,叫顾未易是吧?他高中时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高二就弄大人家肚子,高三就想着丢弃人家,我传闻那女孩子还为了他他杀呢,我感觉呀……”
测验?太合情公道的来由了,末末持着电话想发脾气都不晓得从何建议,嗯了一声后就沉默着。
末末嘲笑一声,回:“欢畅。”
……
“搬场公司的车来了,帮我拿点东西出去好吗?”
最后一句话就像是拉开了末末的水坝,哗啦啦泪水就下来了,边抽泣边诉说着委曲,顾未易也不出声,就让她这么哭着闹着骂着,末端问她:“那咱不仳离了吧?”
顾未易重新到尾没说几句安抚的话,倒是在她边哭边骂时还插科讥笑地胡扯,但是说来奇特,电话挂上后,末末感觉也没那么委曲了,俄然感觉这也没甚么了不起,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到处不留爷,爷爷逛马路。
“行呀,屋子是我名下的,归你了,我是我名下的,也归你了。”他顿了一顿,“说吧,受甚么委曲了?”
沈雯雯扁着嘴说:“我舍不得你,他们如何能够这么对你,过分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