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笙这才放下水壶,回身走进客堂。
门外的日光恰好,淡金的光影镀着葳蕤花木泛出光鲜的花色,他说道:“明天早晨,我在床上想了好久,也是想明白了,当初我和你妈妈结婚的时候,长辈都很对劲,我本来想,这辈子应当不会再有变数,可没想到你五岁还不到,就散了……”
他唇角弯的更深,的确心花怒放,抓住她的小手握进掌内心,望着她手指上的戒指,薄唇印住她额头连连亲了好几下,胸腔轻震着,嗓音里含着和顺的哭泣:“阿青最好。”
一眼便瞥见奶奶抱着小猫站在窗前,惊怔的看着他,显出毫无防备的错愕,怀里的白猫正朝她伸着肉爪,去碰她的脸,她穿戴碎花背心袄,斑白的头发被打理整齐,爷爷则戴着老花镜坐在床边,两手拿动手机看。
一声轻响。
陆夫人笑了一声,端起桌上的茶盏浅抿起茶水喝,满齿幽幽茶香,温静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说道:“阿琛把他的设法都奉告了我们,他想要先和你领证结婚,再搬出去住,可眼下,你的父亲并不很情愿让你结婚。”余光便扫到她手上的戒指,唇角扬的更高,将茶盏重新放归去。
“小青。”
肖寻倒是点头:“并不,小公子因为童年期间就得了自闭症,没法开口说话,但是贰内心是有对话认识的。”
俄然, “喵”的一声。
凌晨。
她感受着父亲粗粝的手掌,手指覆着茧皮,小时候只要牵着父亲的手,那一层茧便会令她奇特的放心,仿佛甚么都不怕,一向支撑着她走下去,此时却烫的心口翻涌上酸涩,眼眶一热,上前抱住了他,抑不住哽咽的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