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我是个穷光蛋,但看到胡菲菲方才阿谁放肆态度,再加上我表妹好不轻易才气够重拾信心,就算是砸锅卖铁,我也要帮宋诗博得这场赌约。
老王咬着后槽牙,迈出去的那一步又缩了返来,一脸敢怒不敢言的悲剧神采。
非论是我,乃至是宋诗本身都不具有这类才气,并且宋诗想要达到的告白结果,对扮装的要求极高,我乃至都思疑阿谁兼职扮装师的摄像师,是不是临阵脱逃了。
“够了,不要再说了,”老王像是终究忍耐不住,一把推开胡菲菲,“菲菲,我不干了,你如何能欺负人欺负到这类程度。小诗,你放心,你的模特我来给她们扮装。”
但是老王刚往前迈一步,他身后的胡菲菲顿时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呦,老王,前次是谁一不谨慎暴光了一整卷拍好的胶片,让全部摄像组的事情白干。又是谁因为赌牌输了钱,偷了告白组的经费去还债?你别觉得你不说,就没人晓得了。只要你敢给宋诗的模特扮装,明天就等人来找你上门索债吧。”
但,总不能让我去临时客串一下扮装师吧,那么高难度的事情我也不会啊。我这辈子就没长过一个艺术细胞,我画过的最好的妆,还是我上日喀则支教,班里要排练节目,我给班上的女生画的脸谱。
“你……”宋诗拼了命的想从我的束缚中摆脱,但我的两条胳臂岂是说松就能松的。
不管如何,得想个别例,把“相”扮上,让宋诗的提拔考核能够完成,并且顺利的被评委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