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金银器和玉器,是我买卖上一个朋友临时托我保管的。”陈伯昭神情惊奇地望着李云天,“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晓得此事,不过今天下午那些货色已经被悄悄运走。”
李云天嘲笑了一声,向陈伯昭和张有财说道,“岳父、张公,王三乃穷凶极恶之徒,如若此次放过了他那么后患无穷,不知今后他还会带来多少罪孽,本官情意已决,今晚要与其决一死战,还望两位集结族中后辈,助本官一臂之力。”
“知难而退?”李云天清楚张有财打得甚么算盘,心中暗自嘲笑了一声,面无神采地说道,“他们此次既然来了,那么就别想再走了,莫非真的当本官是堆栈的掌柜,任由他们肆意收支白水镇?”
“愿以大人马首是瞻。”陈伯昭、张有财和赵华冲着李云天一拱手,齐声说道。
“好你个王三,的确就是不知死活,你真的当白水镇是个软柿子?”张有德眉头皱了皱,嘲笑了一声,面色有些狰狞地走回了屋里,他对王三的这个行动感到万分恼火,竟然事前连个号召也不打。
李云天摆了一动手,老九被身边的两个大汉带了下去。
“大人,如果水匪冲着堆栈而来,那么我们不如把堆栈里的货色搬走,把兵力集合在镇上,他们见有利可图,我们又有了筹办,十有yankuai就会知难而退。”
城门随即翻开,两名骑士纵马在空荡的大街上驰骋,罗海去了李满山的巡城壮班营房,另一人则直奔张有德住处,率先将此事告之张有德。
“现在镇上兵力不敷,不宜分兵,不然水匪会各个击破,届时景象可就危矣。”赵华的脸上透暴露了难堪的神采,“如果他们逃脱的话,下一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机遇了。”
“好,有岳父和张公互助,今晚定叫那些水匪有来无回!”李云天闻言显得非常欣喜,用力一拍桌面,宏声说道,“等剿除了王三,本官向朝廷给你们请功。”
“快,告诉县衙的人全数起来。”张有德本想体味一下详细的细节,闻言只得作罢,面色乌青地叮嘱道。
此时现在他底子就没有想到过王三或者魏坤会被李云天抓住,在他看来王三纵横鄱阳湖二十年,官军几次大范围围歼都不能伤他分毫,更何况小小的白水镇巡检司,大不了吃些亏罢了。
与此同时,两匹快马风驰电掣地来到了湖口县县城南门。
因为巡检司之前也停止过这类练习,以是军士们并没起狐疑,全部行动有条不紊地停止。
“大人,我感觉张兄的体例倒是一条良策,白水镇刚遭了一场灾害,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张有财闻言立即晓得情势不妙,看来年青的县太爷没法咽下先前被王三戏耍的恶气,正想着如何相劝时,陈伯昭已经苦口婆心肠说道。
张有财微浅笑了一下,提出了一个分身其美的体例,如许一来既能保全了李云天的颜面,又不至于使得两边产生抵触。
“大人,陈家之人皆随你调遣。”陈伯昭不动声色瞅了张有财一眼,嘴角闪过一丝讽刺的笑意,大声向李云天说道,恐怕张有财千万不会想到,他已经不知不觉间进入了李云天设的局里。
陈家和张家的那些人感到非常奇特,不清楚李云天半夜半夜地折腾甚么,但是又不能刺探,只好把疑问压在心底。
“大人,如果水匪的目标果然是堆栈里的货色,那么我们不如来一个瓮中捉鳖,把兵力摆设在堆栈四周,以逸待劳,将其一举毁灭。”赵华已经想好了对策,有条不紊地答复。
“你晓得他们的企图?”李云天眉头微微一皱,显得有些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