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阳克回身之际,其上四句二十余字,清楚可见,字体深切入石,深至寸许,字里行间中,有着一股飞扬清俊,又带一分漫不经心,好不超脱,比之白衣女子刚才的笔迹,倒是强过火许!
欧阳克听了白衣女子的话,面色也是微微一愣,不由得笑道:“你的意义是,你来定赌法?”
对于欧阳克这番话语,白衣女子倒是未曾理睬,目光紧紧盯着前者,淡然道:“当年我家蜜斯,与王重阳停止一场文斗,便是用手指,在这石头上刻几个字,谁写得好,谁就胜了,本日,我们就赌这个……”
听得欧阳克承诺下来,白衣女子眼神一动,有些游移的道:“你真的要和我赌?”
站于巨石之前,白衣女子神采安静,转过身来对着欧阳克说道。
“你本就是有备而来,如果按你说赌约,我如何能赢?”白衣女子的嘴唇一撇,将欧阳克再欲说话的动机完整撤销:“以是,这个赌约该由我来定!”
好久以后,感染石屑的手掌,在巨石之上,缓缓一顿,白衣女子转过身来,其上的字清楚可见,那些笔划与手指全然符合,而笔迹固然不见有多冷傲,但却也极其工致,清秀……
对于她的把戏,欧阳克那里看不出来,不过就是操纵化石丹将石面弄软,而后在其上写字么?你还真觉得这普天之下,就只要你会?
“到我了!”
瞧得这充满针锋相对的两人,欧阳克也是大感头痛,摆了摆手止住二人,目光望向周伯通,用只要两人可闻的声音道:“放心,不必跟她较量,她输定了!”
“哼,牙尖嘴利!”
欧阳克无所谓的摊了摊手,淡淡笑一道:“你先将这赌法说出来看看,当然,我不必然会承诺!”
周伯通接过话头,嘲笑一声,道:“你如果这般没有诚恳的话,这赌约,我看作罢也好,欧阳克,我们甚么都别说了,直接开打,哪还用这么费事和她赌这些?”
手指飞舞,活死人墓的石壁上,鲜明呈现了欧阳克的本身,待写到最末一句【作嫁为徒孙】时,欧阳克终究缓缓停动手指,一振白衫,将那些残屑抖落,转向白衣女子扬眉一笑:“如何?”
满场沉寂,死普通的沉寂!
对于欧阳克这般傲慢话语,白衣女子也是主动疏忽:“既然如此,我先来吧!”
想了好久,欧阳克也是停下了手上的行动,因而伸出右手食指,在活死人墓的壁上誊写起来,行云流水般,毫不止歇的刻写着,而壁上的石屑,也随之纷繁跌落,青灰色的石屑,沾在他白衫之上,甚是刺目。
白衣女子是甚么武功,他们再也清楚不过,绝对是江湖中一流层次,如果他提出与欧阳克来个武斗,那这场赌约还成心义么?
……
不管是周伯通,还是那白衣女子,都是一脸震惊的望着活死人墓上的二十余字,脸庞之上的神采,极其出色,半晌以后,短促的呼吸,也是随之升起。
话到这里,倒是一顿,随后才道:“莫不是你们女人,都是这般婆婆妈妈?”
待得欧阳克的目光转来,白衣女子的面庞之上,带着一抹极其不天然,随后不由得道:“慢着,这块巨石既然我已写过,那你该当再找一块巨石去写!”
如果细心咀嚼这句话的含义,倒是不难发明,这场赌法的重点,实在并非是谁的字体都雅,而是在于谁能在石头上刻字,这才是这个关头之处!
闻言,周伯通游移了一下,处于对欧阳克体味,知这小子绝对不会干没掌控的事,也就不再与其争论。
……
白衣女子淡淡的笑了笑,声音中有着一点嘲弄的味道:“放心,我们不比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