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老者答复道:“如果算上这位陆郎,刚好八人,不过可惜僧多粥少,八人当中唯招一人,想必明日的招录比试必然是龙争虎斗非常出色。”
吴整天略带忸捏地笑道:“老朽浸淫围棋之术多年,也算见惯了风波,还从未遇见过这等有围棋才调的郎君,以是不甚落败了一局,老朽惜其才调,刚巧内文学馆招录棋助教,便让陆郎前来尝试一番。”
既然胜负已分,出色的大战也就顺利落下了帷幕,有人意犹未尽,有人感慨连连,更有很多人针对时才之局一舒心头所见,是错是对天然又是引发了阵阵会商声。
说得半晌,美艳侍女轻飘飘地走了过来,望向陆瑾的目光说不出的尊敬佩服,口气也是非常的当真:“郎君,请你随奴前来。”
被高大老者说破了心机,吴整天只是淡淡一笑,言道:“对了,不知目前已有几人通过初试?”
话音刚落,当即有人点头拥戴道:“可不是么,当了三天魁首,足足赚了三十金,也是时候落败。”
有人一脸恋慕道:“魁首轮番坐,也不知多久能够轮到鄙人?”
美艳侍女转过身来,歉意笑道:“临时改换了地点,还请郎君多多包涵。”
高大老者轻笑道:“放心,后生长辈,老朽自当不会刁难他,整天兄就等着看好戏便可。”
高大老者一挥衣袖,傲然道:“目睹为实耳听为虚,既然如此,那么老朽就前去会一会他。”
棋风馆一楼正厅宽广敞亮华贵高雅,厅内清一色的白玉方砖铺地,敞亮如镜光可鉴人,百余张涂以绿漆的长案错落有致地摆列此中,此际竟是座无虚席,不过,最让人感到震惊的是正厅正北方那面墙上挂着一幅庞大的木制棋枰,以及上面那行“每日魁首赏十金”的夺目大字。
除此以外,庞大棋枰下另有一张孤零零棋案,此时两名流子正分坐长案两侧对弈手谈,每走一棋,站在棋案旁的黄衣侍女都会大声报出走位,宣布世人,然后两名精干酒保及时在庞大棋枰上安排内含磁石的棋子,一人放白子,一人放黑子,将详细的行棋局势公布而出,涓滴不见庞杂。
敌手当即仓猝起家回礼道:“鄙人也是幸运得胜,兄台承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