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味道点点头,笑言道:“繁忙整整一上午,想必你也累了,走,跟从本官前去馆内公厨用饭吧。”
武后悄悄一叹,随即当场命题,让上官婉儿依题著文。
“哈哈哈哈。”苏味道一阵畅快淋漓的大笑,捋须言道,“但是受了她们的戏弄欺负?嘿嘿,不消怕,今后风俗就好了。”
当时,天后武媚权益渐重,军国大事多由其决策,内廷欲在宫婢中寻觅文采出众的女子,充当天后女官执掌秘密,而上官婉儿便是在阿谁时候脱颖而出,成为候选人之一。
笑罢以后,上官婉儿言道:“按照《孟子・滕文公上》所载,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确有其事,然确并非你们说得这般荒诞,大禹的儿子名启,是在大禹离家后八个月以后所生,而非半途……”一言未了,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现在,两年畴昔,上官婉儿除了把握制诰外,更兼任翰林院学士,每日上午帮手天后措置完政务,她都风俗前来翰林院坐上一会儿,毕竟也只要在这里,她才感遭到一丝暖意,与那冷冰冰充满压抑的内廷,当真有着霄壤之别。
午餐以后,陆瑾深思离放衙另有一会儿,问明前去翰林院的门路,单独一人出了内文学馆而去。
一席话落点,陆瑾如有所思,半响似明非明,拱手正色道:“多谢馆主见教。”
香菱小手一拍,恍然笑道:“本来如此,我还真觉得大禹之妻乘大禹治水时给他戴了绿帽,啊,那些宫娥们真是太坏了。”
每日前来翰林院办公,上官婉儿都有穿作男装的风俗,这并非是她爱好易钗而弁,毕竟在尽是男人的翰林院中,飘飘女穿实在惹人谛视,她生性澹泊,最受不了别人非常的目光,穿戴男装也是便利行事。
上官婉儿始终不能健忘在她十四岁的那天下午,阳光也如本日这般明丽,她被内侍带到了一座显赫的宫殿中,此生第一次见到了阿谁殛毙本身祖父、父亲的女人――天后武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