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行事本就秘而不宣,即便是这些海盗,也不明白与之合作者的实在身份,陆氏又如何晓得攻击盐场背后为崔氏所为,从而挟制崔挹充当人质?究竟是那边保密?莫非七宗堂内呈现了叛徒?
没想到本身深藏在心头的迷惑,现在竟被崔若颜一语道出,如何不令乌尔无能深深感到了吃惊,此人察看纤细体味民气,实在太可骇了。
乌尔无能听得暗自心惊,海寇向来与江东陆氏井水不犯河水,此次承诺与这崔十七郎一并对于陆氏,出兵摧毁陆氏盐场,乌尔无能美满是看在那一箱箱真金白银,以及对方送给他三艘海鹘船的份上,待得知崔十七郎获得陆氏盐场后,还会分三成红利给本身,乌尔无能天然是欣喜若狂。
乌尔无能依言翻开信纸细读,读得半晌皱眉说道:“陆氏言及有一个名为崔挹的人在他们手上,声言想用此人换回陆元礼,呵!崔挹又是谁?真是莫名其妙!十七郎是否定识?”
“哼!不可!我分歧意换人。”乌尔无能当即硬梆梆地一声。
乌尔无能重重地吐了一口酒气,眼眸中蓦地闪过了一丝滑头,假装漫不经心肠问道:“不过之前某与十七郎素不了解,没想到十七郎此次却孤身一人找上门来筹议合作之事,你的胆量……也未免太大了一点吧?莫非就不怕某不承诺,将你五马分尸么?”
崔若颜一字一顿地正容道:“崔挹为我堂侄,我不能坐视不管,请你遵循我的话行事便可。”
想不通理还乱,饶是崔若颜向来智计过人,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不明不白,不知那边呈现了忽略。
“甚么?!”乌尔无能豁然一惊,站起家来惊奇问道:“十七郎此言何意?现在盐场还未到手,若放陆元礼归去,煮熟的鸭子岂不就如许飞了?”
“并非不作数,不过目前盐场尚在陆氏手中,我也是毫无体例,只待重新打算后再行篡夺,大首级觉得如何?”
乌尔无能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故作矜持地点点头,转头望着右边一案的干瘪男人道:“对了,二首级,陆元礼环境如何了?你可不要一不留意让他死在水牢中,现在他但是我们的财神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