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抬眼看他。
谢远眉心顿时一凝,道:“既已联婚,安阳王另有甚好怕的?况贤人犹在,定王也只能口头上占些便宜,并不能做些甚么。”
赵容可贵也暴露一个浅浅的笑容,道:“的确,囡囡笑倒是常笑,但是很少对着人伸手要抱。”特别还是头一次见面的人。
谢远夙来聪明,学甚么都快,但是可贵竟是学抱娃娃这件事,学的竟然满头大汗。
“三。”
谢云屏就笑:“人都说外甥像舅,囡囡是阿远的外甥女,面貌上倒是也有几分像阿远。”想了想,又道,“阿远比阿姐都雅,囡囡像阿远,倒实在是功德。”
谢远:“……”这倒真是当代土生土长男人里的一朵奇葩。
谢云屏忽而又笑:“当然,这倒也不能都怪他们。却也是阿姐胡涂了。阿姐畴前也是急着生个小郎君,有了小郎君,才气在府中有话语权,劝得世子帮扶阿弟。但是现在看来……”她苦笑一声,“世子也好,安阳王也好,我们阿爹也罢,他们都是心胸天下之人,后代情长不过是添头,若好处在先,重情重义一定不成;但是若无好处,那天然该当无情无义才是。我这般的胡涂,也只会熬坏了本身的身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