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只笑:“师兄今后,也持续唤我师弟便是,莫要再叫殿下,听得师弟心中奇特。且你我所行之事,所为者,不过是百姓国度,既如此,何必拘于末节?”
谢远怔住,愣在原地。
谢远心中暖和,顿了顿,才笑道:“阿兄的情意,弘远白了。只是……我今岁才十六,那些事情,并不焦急,且再等等便是了。”
这个朝代里,不但看重女色,也看重男色。比方哪家的郎君面貌出众,只要品德无碍,又略有些才学,都会有很多人争着保举。而为官时,才气程度差未几的景象下,贤人和同僚也都会方向面貌出众的那一个。
谢远对何家的筹算不在乎,何云墨也不在乎。毕竟,二民气中所想,不过是能将谢远的藩地打理好,并且,将那些敌寇停止在藩地以外罢了。
何云墨听了,叹道:“贤人与殿下果然情深。想来,圣报酬殿下争夺到这十万人的名额,也是要硬抗住朝中和诸藩王的压力才可。”
一边亲,还一边含混道:“我不要做阿远的兄弟!我要做阿远的相公!阿远的夫君!阿远、阿远,我心悦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的心,我的人,我的藩地,我的统统,都给你,好不好?好不好?”
孰料谢远发笑,拍了拍他的后背,笑道:“阿守是我的阿弟,是我义结金兰之人。我的心中,自是有阿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