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含英顿了顿,才笑道:“放心,待明日一早,朕便令昭王分开,今后便不再喝酒。”
谢远听了,想了一会,就道:“我明白了。”而后又道,“我好久没有见过婉贵妃了,这一走,不知何时还能再见,不知是否能拜见一下贵妃?”
清婉愣了好久。
谢远便笑:“小事一桩罢了。”
清婉这才上前,看到画后,就是一愣。
谢远点了点头,然后便带着通草分开了。
清婉果然就被转移了重视力,心中也想,如许也好。她和表哥能够躺在一个棺材里,棺材里还能够放着他们在一起的画。如许,真好。
清婉在一旁也非常焦心。
清婉眼中的泪终究落了下来,反手抓着谢含英的手,道:“半年?表哥,你只能活半年了么?为何上天如此不公?表哥为天下百姓支出很多,乃至天灾之事,也是表哥接受了大部分的任务,为甚老天还要表哥生这场病,现下只剩下半年工夫?表哥,我不平!我不平!”
谢远也笑:“实在就算不见贵妃,我也能画出贵妃像。但是……到底是几年未见,心中觉贵妃许是会更加雍容一些,才想着再见贵妃一面,如此,才气画的更实在一些。”而后又道,“这画到底是在虎帐画的,恐有不当。不若我照着贵妃的姿势画,但是场景,换个旁的?比方春花烂漫的山上,或是大雪纷飞之际?”
本来,谢远将这幅画的场景,画成了当年清婉地点的公主府里湖心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