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少喝酒,只要偶尔才稍稍饮一些,相处这么久,叶小清天然晓得这些。
婢子凑到叶小清身边,俯身在她耳旁轻声扣问:“女人,你睡了一天饿了吧?”她展颜一笑,“王爷一早便叮咛我们,让厨房给你做了你最喜好吃的菜品,一向在热着,就怕你俄然想吃。偿”
也许是阁房氛围过于压抑,让人好好的一个小女人这般局促,叶小清看着婢子分开的背影,想故作轻松起来,但是微微疼痛的头和疲惫的身子让她轻松不起来,末端,还是老诚恳实躺在床榻上。
仿佛得了天大的赦免,婢子一刹时喜笑容开的,顾不上说甚么,应了一句便转过了身子,端起铜盆小步跑着出了房门。
悄悄望了一阵,她终是起了身,披上了衣裳,将这两件物什贴着胸口存放,铜盒泛着微微的凉,透过中衣冰着她的皮肤,但她浑然未觉,径直一件一件将衣裳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