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浩问起这事,肖南岳和肖继明的脸上就不约而同的暴露了激愤的神采。肖继明愤然道:“是杨家的人把我爸打成残废的!”
肖南岳俄然问道:“对了继明,你是如何碰到小师弟的?”
周浩和赵玉琴相视一笑,周浩对肖南岳问道:“肖伯……肖师兄。”本来想叫他做肖伯伯,但是被肖南岳瞪了一眼以后周浩就当即改口了,“我看你这腿仿佛不是天生就残疾的,并且你也没有修炼气功,理应不会像徒弟那样走火入魔才对,到底是如何回事?”
当肖继明把事情颠末奉告他以后,肖南岳就哼了一声,“娶妻求淑妇,我早就说过那女的不是好人。还说你配不上她?是她配不上做我们肖家的媳妇!”
又听肖南岳叹道:“既然徒弟已经作古,那我们做门徒也应当为他白叟家立一个灵位,另有,继明,你明天随我一起到秋宁山拜祭一下徒弟。小师弟,你能带我们去么?”
“杨家的人?”周浩皱了皱眉。
肖继明扭头看向肖南岳,见肖南岳点头了他才承诺了周浩。
肖南岳长叹一声,“事情是如许的,两年前的一天夜里,当时我正要打烊关门,一个受了重伤的人却跌跌撞撞的闯了出去并倒在我们药房里。我见他断了三根肋骨,并且脸呈深紫口吐黑血,明显是中了剧毒。因而我就当即给他施救,但他身上的伤还好措置,毒手的是他中的毒。我用了很长时候,才发明那是徒弟曾经给我说过的一种剧毒,叫‘阎王笑’,是用十多种分歧的香花配制成的,毒性非常激烈,平凡人在半分钟以内就得毙命。但那人内功了得,硬是把体内的剧毒临时压抑住了。”
听着肖南岳的话,周浩和赵玉琴都诧异不已,又听肖南岳持续道:“这类‘阎王笑’是当代时皇家配制出来用以赐死大臣将领的,实在也就是我们在电视小说里见到的那种‘鹤顶红’。徒弟暮年曾经研讨过‘阎王笑’,以是也晓得解毒,我遵循徒弟传授给我的解毒药方给那人解了毒。”
“当然,我也正有此意。”周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