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周浩就当即明白过来了,赵定州他们必定是要跟本身谈那“黑玉膏”的事情。因而他主动问道:“是的,那‘黑玉膏’的配方,你们研讨过了吗?”
既然军方对黑玉膏如此认同,周浩就顺势对赵定州道:“赵大哥,既然黑玉膏的结果已经肯定了,那你承诺的东西……”
赵定州和陆振武相视一眼,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陆振武道:“这小家伙不错,年纪虽小,晓得的事情可很多啊。”他看向周浩,“小浩,有没有兴趣来军队生长啊?以你的前提,今后的成绩怕不比老赵低啊。”
“赵大哥你可别这么说,我想那黑玉膏已经被你们军区据为己有了,只要操纵你们军区部属的药品出产线加以出产,一个月以内就能把那三个亿赚返来了,你们的军费,怕是比之前更充盈了才对,赵大哥你还能在其他军区的头头面前吐气扬眉呢。”
军方的办事效力很快,就在当天,周浩在汇丰银行的阿谁账户里就多了三亿,并且还已经转成了港币,再加上周浩先前存出来的七千多万,他现在已经具有了近四亿的资金。
“陆将军的身份现在还属于国度奥妙,以是但愿你们不要泄漏出去。”赵定州对肖南岳和杨孝国他们说道。
听他这么说,赵定州也心中一动朝周浩看去,明显对这个建议很感兴趣。
“石大夫请坐。”赵定州转头给周浩先容道:“这是我们军区病院的院长石步钟大夫,石大夫多年前曾在德国留学西医,厥后又返国研讨中成药,在医学界具有很高的职位。”
听了周浩的话,赵定州和陆振武固然都有些可惜,但他们对周浩还是非常看好的,至于赵玉琴,她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勉强周浩,天然也就顺他之意了。
赵定州点点头,又对周浩笑道:“你这小鬼,随便一个药方就卖出了三亿,都成亿万财主了啊,可惜我们的军费啊,又没几个亿了。”
境外很多成熟的证券市场都有,但现在海内还没有这类指数期货。
恰在这时,先前在陆振武中毒时束手无策的军医们也来找上了肖南岳父子,想要他们指教指教,因而,肖南岳父子就在一大群军医的簇拥下分开了赵定州的办公室。
说到这,石步钟用力的拍了拍周浩的肩膀,“这是医学界的一件大事啊,一经公布,其颤动结果必定要比当初云南白药的问世大很多。没想到那些常用的中药材,共同起来会产生如许的结果,我们中国的传统医术确切是广博高深啊。”
把握着港股走势的周浩,自傲能把本身这四亿在半年内翻到四十亿的巨资,为即将到来的亚洲金融风暴做好筹办。
“石大夫您好。”周浩赶紧跟石步钟握手。
周浩也笑了,“谁会拿着三亿现金到处走啊,还是转账好了。对了,姐姐已经帮我在香港的汇丰银行开了个账户,你把钱转到那边吧。”
却见周浩悄悄点头,“感谢两位的美意了,不过我并没有参军的筹算。”对赵玉琴投去歉然的目光,他道:“对我来讲,在军队里的掣肘太多了,并且,要报效国度也不必然要参军的,我的抱负是做一个爱国贩子。”
赵玉琴也一样存眷,要晓得她家里是正宗的甲士世家,老父在当年为国度建功立业,明天已成了国之栋梁。兄长也从小被老父严格教诲,当初也插手了侵占反击战,而后一起披荆斩棘做到现在的一方将领。而她本身也有参军的经历,如果周浩也在军中生长,那今后要跟本身在一起,也更轻易获得家里的认同了。
现在香港回归将之,而香港很多人都不看好回归,以为回归以后会对香港经济形成很大打击,以是不管是香港富豪还是本国的投机者,以为港股暴跌而开仓卖出的人很多,这些人天然也将会成为周浩打劫财产的最好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