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听到永嫔已经死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有德,过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气来:“死的好,死的好!来人,宣朕的旨意,把永嫔统统的家人都关进天牢。”
就在这个时候,张有德出去了――去把永嫔带过来的事情他不敢假手于人,因为连累太大嘛;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到的时候只看到了已经吞金而亡的永嫔。
阿凤盯着他的眼睛:“差点就被你给骗了。以你的性子,如果你在宫中还真的能摆布江铭的存亡,你要的会是只保住性命吗?你会要求繁华繁华的。”
阿凤合了合眼睛:“小天,把他的那粒解药毁掉了,别的两粒药给他服下去,一起服下去!只给他三个数的时候想清楚,如果他还是甚么也不肯说,就让他去死。”
“那就感谢皇姐了。”耀皇子不为所动,完完整全的不把阿凤的威胁放在心上。他已经上过傅小天的一次当,现在他已经落空了统统,以是当真没有甚么好怕的。
此时,独一的但愿就是阿谁在宫里暗中把持统统的人,只要耀皇子说出那人来,阿凤另有能够在其口中获得江铭的动静。
永嫔毕竟没有压住心头的火气,因为她是人,是人就有求生的欲望;如果不是身后之人勾引了她的儿子耀,此时她又如何会放弃生命?
他说完以后不再开口,再次合上了眼睛,沉默的等着去宣永嫔的人回;为了永嫔就想让他开口,嘿,他的父皇还真的让他太绝望了些。
“但是你没有,你只是威胁我解了你身上的毒,也就是说,你底子没法人在宫中还能摆布江铭的存亡;或者说,那些南蛮人底子就没有和你联络过,起码你是教唆不了那些南蛮人的。
“因为我是帮你们母子的,想要助耀即位为帝,让你们母子今后不必再看人神采度日;而天子和长公主,他们倒是逼迫你们母子的人,他们也是禁止你们母子的人。”
“我不介怀的,你应当最清楚,我向来没有任何所求。不管你要不要死,我都不会有异意,全在你要不要救耀了。我,是真的无所谓。”
她真的不放心她儿子,哪怕和太妃底子不是她信赖的人,但是现在她还能信赖谁、奉求谁呢?以是,她不能把和太妃开罪了,何况和太妃还是独一能救她儿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