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对佳耦只是浅笑着点头,却没有说话,经理晓得这是不想他在这里打搅他们用餐的原因,因而回身从酒保端着的托盘上拿过一瓶包装非常精美的红酒,一手握着瓶颈,一手托着瓶底,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桌上,然后躬身说道:“这是我们餐厅赠送二位高朋的红酒,刚才多有打搅,聊表歉意。”
陈少阳点点头,道:“这倒是真的,你晓得我是不怕烫的,但是藏獒怕啊。”
陈少阳这么一说,周琴琴更加猎奇了,冰镇的牛排不是没有热量了么?如何还能把藏獒的舌头和咽喉都烫出泡来呢?因而不顾嘴里还嚼着牛排,含混不清地催促道:“快说,快说,到底是如何回事。”
“那你筹办如何,是认,还是不认?”女子接着问道。
“子诚,你看清楚了么?”统统人都分开以后,中年女子瞟了一眼正在开红酒的男人,问道。
“嘿嘿。”子诚笑了笑,将醒好的酒给老婆倒上,把酒杯移到她身前,然后又给本身倒上,端起酒杯来,说道:“真是甚么都瞒不过你。”
“少阳,你说说,你如何就能推测宋王八,呃,宋望帕那条藏獒会输给你?你是不是早就晓得它的嘴巴会出弊端?哦,对了,你是不是早晓得宋望帕要用藏獒和你赌?”周琴琴喝了口红酒,咽下了嘴里的牛排,崇拜地看着陈少阳,问道。
两人的对话可谓云遮雾罩,仿佛在说陈少阳,也仿佛是在说刘二狗,细心再想想,就算是说宋望帕也仿佛合得上。
说也奇特,这才第一次见呢,这藏獒见了对方的行动,竟然点头摆尾地赐与了回应。
听周琴琴这般问,陈少阳笑了笑说道:“我又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如何会猜到宋望帕竟然让藏獒来和我赌?如果早晓得他会来这么一出,我才不会承诺他呢。”
那女子也想了想,微浅笑了笑,说道:“也是。”然后转头看向那只蹲坐在一旁的日曼,问道:“你这嘴皮子倒是更加短长了,随随便便几句话,不消支出一点,就把这灵兽给骗上手了,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