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东呢?”下了车的刘浩辉二话不说,开口就问迎上来的一名四十来岁的男人。
陈少阳天然没有贰言,固然环境刘浩辉都说了,但是不亲身看看,也没体例倒腾不是?
“吴东这时候应当在练习场,我们畴昔看看。”出了有人扼守的小丘,刘浩辉对陈少阳说道。
没等那男人答复,只见基地深处扑棱棱飞起一只麻雀,在一棵树的树杈上停了停,“叽叽”叫了两声,然后一展翅,扑棱棱就飞走了。
“走吧。”刘浩辉看着麻雀飞远,摇了点头,对陈少阳说道。
他们刚走,之前就议论起陈少阳过的那小伙子又呈现了,屁颠屁颠地走到柳树旁问顾洪涛道。
……
“军粉?”刘浩辉反复了一遍,哑然发笑,道:“这答案倒是毫无马脚,毫无马脚啊!”
“玛德,我倒是忘了你这家伙是个妙手。”刘浩辉骂了一句,心中的希冀不由得又多了几分。
刘浩辉听陈少阳这么说,嘿嘿一笑,笑得跟个狐狸似的,说道:“你不是不承认你是雇佣兵么?你如何判定出他成不了神狙?”
吉普车在山间路上七拐八绕,开得又快又稳,时而沿着山路走,时而直接翻过山坡,时而在土堆间高低起伏,时而在半轮高的河水中飞奔。
随即,刘浩辉叫了辆越野吉普,亲身驾车往他们的练习场去了。
这滋味,……
“那还能如何办?面对仇敌开不了枪,是你放心呢?还是我放心呢?如果这关过不了,吴东就必须调离,不然就是对大师的不负任务。这个环境,信赖吴东本身也清楚。”
固然是酒后驾车,但是现在刘浩辉的眼神非常腐败,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是稳如盘石。
当吉普车从一个将近两米高的石台上一跃而下,落在一块坡地上以后,陈少阳晓得,他们的基地到了。
已经不消再问了,那只飞走的麻雀,已经说了然统统。因为那麻雀,就是他们从山间抓来,用来当挪动标靶的。
如许严格的藏踪隐迹,即便是陈少阳,也不由得暗自点头赞叹。
“哈,顾队,这回你不能关我一个了是吧?你看看,他们都过,呃,是擅离职守了。”方才挨呲的小伙子这下高兴了,乐呵呵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