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头破血流的悲剧眼看着就要产生了。
侍应生给周琴琴的这瓶威士忌度数实在不算高,但这酒非常呛人,而周琴琴明显不是常喝这类烈性酒的主。这一口满杯的下去,顿时呛得一通咳嗽,一张脸憋得通红,眼泪都咳下来了。
“哼!”周琴琴冷哼一声,回身“格登,格登”地踩着高跟鞋往酒吧里走去,如风摇摆间,火一样的气愤四散开来,就像一个行走的火药包,几个劈面而来的办事生当即忙不迭的就往两边闪,唯恐惹上不该惹的人和事。
周琴琴冷着脸横了陈少阳一眼,气呼呼地不说话。一个大老爷们到酒吧喝柠檬水,真是够奇葩的。
而这个时候点,恰是酒吧开端停业不久,从门口出去的人可谓是络绎不断,这如果砸小我啥的,那乐子可就大了去了。
当然了,能穿如许一身装束的,本身也是酒吧的常客。
……
连屁股都没分开坐位,一伸手,就拿住了周琴琴的肩膀,对于这类动不动就打人的人,陈少阳一贯没有惯着的意义。
但是事发俄然,陈少阳还是忽视了一件事,那就是周琴琴手上是拿着酒杯的,他手上一用劲,她手上顿时就没了力量了。玻璃酒杯“呼”地一声,超出陈少阳的头顶,朝着门口就飞了出去。
如果然把这小子砸个头破血流,这酒吧,明天估计也得被砸个稀巴烂。
“为甚么不帮我!”周琴琴略略喘气,沙哑着声音说道。
当然了,他带着墨镜嘛。
“来杯柠檬水。”将扯下的绷带往渣滓桶里一丢,陈少阳也坐了下来,对办事员说道。
但是陈少阳甚么人?一见周琴琴起家,肩膀一动,他就晓得这丫头要干啥了,虽说没想到这丫头气性这么大,但是以他的技艺和经历,对付这类俄然的攻击还是很轻松的。
周琴琴当然不会这么觉得,她觉得陈少阳这是在装傻充愣呢,蹭地一下站起家,手里的酒杯“呼”地就往陈少阳头上砸去,同时大吼道:“我恨你!你为甚么不帮我!”
“你说甚么?”酒吧里老是放着整耳欲聋的音乐,周琴琴咳哑了嗓子说话本来就含混不清,以是陈少阳没听清楚,因而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