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晓得纪铭义哈的笑了一声,然后收敛了笑容。很当真的看着孟蔷薇道:“我妈太老,皱了吧唧的,老子没兴趣。”
纪铭义哼了一声,抬腿坐了上去,一抬手,一支粗大的雪茄立即就放到了他的手上,同时,另一个马仔“叮”的一声扑灭了火机。
这些人一个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一看就不是善茬,特别是抢先的这个,更是目露凶光,一身的杀气,明显是见过血,乃至取过性命的。
一个二十六七岁,穿红色衬衫的年青人越众而出,接上了孟蔷薇的话茬,他就是山城人见人怕的纪家二公子纪铭义。
“哈”地一笑,孟蔷薇问道:“你那兄弟叫啥?他现在在那里啊?”
那马仔反应缓慢,立即来到纪铭义身前,双膝跪倒,两只手撑在地上,成了一张人肉软凳,抬起脸来笑得跟朵花似的,说道:“公子请。”
阿谁时候,纪铭义就动了将对方弄上床的筹算;但是在见地了孟蔷薇用极其高超的贸易手腕,将这家巨亏的酒吧在短短两个月内扭亏为盈,纪铭义反倒不敢冒然动手了。
纪铭义听完,俄然起家,“啪”地扇了那马仔一耳光,骂道:“麻辣个巴子的,这点屁事都办不好,特么的白养你了。”
看着纪铭义这番做派,孟蔷薇眼中闪过讨厌,冷冷地说道:“凭甚么你说洞房就洞房?你觉得你是甚么人啊?”
见此景象,孟蔷薇恼了,松开陈少阳的手臂,上前一步,叫道:“纪铭义,这是我的酒吧,你要干甚么?”
那马仔一看,那里会不晓得事情已经败露,顿时额头上盗汗直冒,但是他不管如何也不敢欺瞒纪铭义,当下俯身下去,将真相一一奉告。
“洞房,洞甚么房,你如何不找你妈洞房呢?”对方这么恶棍的做派,孟蔷薇也是气得不可,回呛了一句,就算明知没甚么感化,恶心恶心对方也是好的。
看着纪铭义这么夸大的演技,孟蔷薇差点没笑出声来,指了指现在依躺在地上昏倒未醒的调酒师肥仔,嘲笑道:“是不是他啊?”
“麻辣个巴子的,这破凳子是老子坐的么?”纪铭义瞄了眼凳子,骂骂咧咧的一脚将凳子踹得远远的,特长指了指这个马仔,又指了指空中,淡淡地说道:“你。”
“他,他叫……”纪铭义抓了抓脑袋,俄然大怒,道:“老子那么多兄弟,谁晓得他叫甚么名字?麻辣个巴子的,总之他喝了你们的酒,现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了,”一侧头,对身边的马仔说道:“这娘们必然是把他藏起来了,你们几个去搜搜,总不能让他死了,老子不做那对不起兄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