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头看着朱家豪道:“刚才我听你要给陈少阳十倍于我们周家的年薪,是不是?”
回身拍了拍陈少阳的肩膀,说道:“我算得对吧?是不是要发财了?”
朱家豪紧紧握着陈少阳的手用力的抖了抖,连声说道:“不敢,不敢。”
“这个。”朱家豪瞅了眼陈少阳身上的衣服,然后又看了看周琴琴的保时捷,俄然说道:“陈哥,您现在的事情,不会是给周琴琴开车吧?”
以朱家大少爷的身份对一个“电工”能摆出如许的姿势来,那绝对算得上是谦恭有礼,折节下交了。但是这“电工”竟然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架式。莫非他不晓得朱家和周氏不但在停业上有合作,并且还都是吴家的仇家。
宋云鹏这礼数做的很殷勤,并且这玄月的天还是蛮热的,再待下去估计也没啥热烈可看的了,以是吃瓜大众在群情纷繁中各自散去。
比拟于这些吃瓜大众,曾经长年累月在存亡线上打滚的陈少阳更明白这个事理。
周琴琴对劲地“哼”了一声,翘了翘脖子,说道:“这就不消你管了。”
朱家豪一边说着,一边就伸手去拍陈少阳的肩头,却被陈少阳挡了开来。
世人转头看时,却见周琴琴黑着一张脸从讲授楼内里出来了。
这不是给周家树敌么?
一时候,全部场面俄然就温馨了下来。
“少爷,您另有事没跟陈兄弟说呢。”比拟于朱家豪,一样震惊的宋云鹏无疑更复苏一些,见自家少爷话没说完就要走,当即开口提示他。
陈少阳不消抬眼看,就晓得说话的是朱家豪的保镳宋云鹏。
这一握手,朱家豪那是长出了一口气啊。看来之前本身筹算靠礼贤下士那一套底子行不通,这哥们太难服侍了。本身都腆着脸不要面子的凑趣了,他竟然油盐不进,非得等宋云鹏把有事相求说出来才肯有所转圜。
他原觉得周氏个人既然给陈少阳排了司机的活计,必然是不晓得陈少阳的技艺和代价,本想着能不能捡个漏,谁知竟然遭受了如许凶恶的打击
周琴琴双手叉腰,一副胜利者的姿势。
“你想教唆我的人?问过我了么?”
朱家豪摇点头,感觉实在是太不成思议了,有些失魂落魄地回身,嘴里念念叨叨的就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