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颜婵忍了又忍,她没忘了本身此行是为了甚么,如果在此与日晔起了抵触,只怕于大事有碍。
日晔点头,拍鼓掌,立即有人上前来,他道:“这三位是父王的朋友,也是青丘的客人,你们去安排一下。”
柳子恒简朴将事情说出,颜婵却听出此中意味,对他而言,他不想以两百年前的一个偶然之举而向青丘国主施压讨取,他甘愿凭本身的本领去篡夺,也不肯那般,说到底,还是他身为魔尊的高傲不答应他如此。
柳子恒出来时面色有些凝重,颜婵内心格登一下,莫非他们三人到来的企图已被青丘国主看破。
柳子恒似是有些忧愁:“青丘国主身材不济,怕是大限将到,而青丘国的族人正在日渐减少,怕是修仙之人所为,他与我所说的便是这些事情,并未提到圣物。”
她深吸了一口气:“世子不介怀,但是我介怀,我不喜好妖。”
“你与青丘国主两百年前究竟有何友情,这友情竟抵不过一个圣物。”
日晔每说一句,颜婵的脸便黑一分,说到最后,已是面如锅底,斐元见状不妙,这姑奶奶的脾气可不是好惹的。
“莫非女人本身不就是妖吗?女人以人身修妖术,到头来却看不起妖,那又为何跑到这妖的国度,女人好生冲突。”
不过,青丘国的族人还在减少,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五年前斐元放跑了关押在遥山的狐妖,而遥山中人并未就此罢手,反而变本加厉,如果如此,青丘如何会没有半点动静,任由仙门凌辱。
柳子恒却并未看颜婵,对日晔道:“日晔世子,你父王要见你。”
没有提到圣物,如何会没有提到,他与青丘国主有这两百年前的友情在,如果顺势提起,说不定可行。
立即有人领命而去,日晔朝他们点头,然后分开去了青丘国主处,颜婵这才道:“柳子恒,你与青丘国主说了些甚么,如何费了这么些工夫,他知不知我们此番来所为何事。”
“我……”颜婵竟感觉无言以对,这个青丘国的世子真真假假,虚真假实叫人实在看不透砌,实在她并不担忧日晔是真的看上了她,只当他是用心拿言腔调笑于她,占些口头便宜,毕竟此人并不爱女色。
“两百年前,青丘国遭到一场大的殛毙,死伤惨痛,当时青丘国主也曾受了重伤,恰被我遇见相救,对他而言,我是救他一命的仇人,于我而言,只不过是趁便罢了,算不得甚么大不了的事情。”
“归正此圣物就在青丘,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如果向青丘国主提出讨取圣物,到时候他不允,反而生了警戒之心,将圣物收好,到时候我们更是得不偿失,以是,我们先临时住下来,刺探清楚圣物的下落再想对策。”
柳子恒看出颜婵的心机,如是说道。
她本身都忘了,本身早已不是灵剑山的弟子,她修的也不是道家仙术,而是妖术,在那些仙家眼中,只怕她也是妖怪吧,可叹本身一向还以妖怪论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