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阳顶天又挖下了一个致命的圈套。
“姐,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感遭到何雨溪公然没有挣开,晓得本身的战略胜利,阳顶天悄悄对劲,他把嘴靠近何雨溪的耳边,用心喘着气,他曾在网上看过,几近统统的女人,耳朵边上都是最敏感的,这么哈着热气,常常就能让她们身心发软,何雨溪应当也不例外。
不过当阳顶天手伸到衣服里时,何雨溪终究惊觉了,她抓住了他的手,嘴巴也挣开了,喘气着叫:“阳顶天,别。”
“何姐,你身子真软,抱着你真舒畅。”
嗔是嗔,何雨溪声音却软得一点力量也没有。
阳顶天的吻象雨点一样,带着喷火的热度,而他的声音,倒是那般的和顺,带着一点点哀告,何雨溪只感觉本身的身子完整软掉了,心也化掉了,再没有半丝抵当才气。
阳顶天已经走到她身后,她这一退,就撞到了阳顶天怀里,阳顶天伸手搂着她腰,却用心装出站不稳的模样,连退两步,房间不大,床离窗子,也就是两米摆布的间隔,他这一退,脚就撞到了床,然后顺势一倒,连带着何雨溪一起倒在了床上,何雨溪差未几就仰躺在了他身上。
四目一对,何雨溪大羞,目光仓猝闪了开去,道:“醒了啊,那我起床了。”
他当然更不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就如同一个饿了千年的馋鬼进了一家免费的美食店,将何雨溪当作一道最甘旨的大餐,翻来覆去,换着花腔咀嚼咀嚼,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惫,不知厌倦。
她说着想要爬起来,但阳顶天却搂住了她,何雨溪一下爬不起来,阳顶天又不吱声,就那么搂着她,何雨溪顿时就感觉有些含混了,脸上刹时热了起来,她想要挣开,阳顶天却开口了。
阳顶天差点狂呼出声,嘴上却答复得非常当真,固然在暗夜里,何雨溪仿佛也看到了他的眸子,是那般的炽热,又那般的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