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微一沉呤,道:“你们顺通厂的款项,四个月前就应当结了,一向没结,是我这边的错,我先给你报歉。”
冷香玉很热忱,从桌子后出来,给阳顶天倒水,她明天穿的是一身宝蓝色的套裙,红色的抹胸式内衣,不长不短的头发随便披在脑后,配上细巧的眼镜,给人一种即夺目无能又知性美好的感受。
“本来你是顺通厂的停业员啊。”
冷香玉见他不吱声,脸上歉意更浓,道:“我们厂,这半年碰到了个难关,现在确切是有困难,不过我正在想体例,我明天去古玩街,就是想把几件古玩脱手,换了现金,先结货款。”
冷香玉明天给他的印象非常好,就是不晓得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巧是巧,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该讨的债还是要讨,那就不必废话,阳顶天直接开口:“冷厂长,我是东城顺通厂的停业员,纪厂长派我来,是想问一下我们那笔货款,冷厂长能不能给结了。”
冷香玉道:“那还真是巧了,明天多亏你帮了我。”
他看一眼冷香玉,冷香玉也在看着他,冷香玉是那种柳叶型的眼晴,不太大,但很标致,她仿佛看出了阳顶天的心机,道:“明天是礼拜四,明天礼拜五开大市,比来我们这边古玩比较热,来的人会非常多,我那几件古玩,或许能卖出去,到时你能够跟我一起去,我们现场看一看热烈,也烘托一下氛围,好不好?”
第二天一早,阳顶天吃了早餐,就往华旗厂来,门卫看了他的证明,没说甚么,登记了一下,让他出来了。
阳顶天感觉奇特,谢言来之前奉告过他,华旗厂厂长叫冷香玉,是个女能人,也是个美人,但不管如何说,阳顶天都是不成能熟谙的,就没听过这个名字,也想不出本身在金沙市能够有熟谙的熟人,八辈子都没来过啊。
冷香玉非常客气。
他现在胃口大,跟吴香君合租,养成个吃夜宵的风俗,早晨不吃点东西,好象睡不着。
“咦,这声音好象有点耳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