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还没明白:“我如何丢人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加四千,不就是一万四千九百九十九吗?那一块钱我没加的。”
阳顶天随即让马蜂飞开。
一只马蜂一只手,剩下一只马蜂,还短长一点,直接从钱通海衣领子处钻出来,在他脖子上狠狠的蛰了一口。
阳顶天直接批示那三只马蜂扑下去,不蛰钱通海的头脸,却去蛰钱通海的手,固然是长袖,但一对肥手还是露在内里的。
阳顶天当然晓得他是钱局长,三天蛰了他近十个包呢,想不熟谙都不可。
但早晨的时候,钱通海却主动来找他了。
“放心,哥必然让你晓得,甚么叫欲仙欲死,甚么叫生不如死,大三线兵工品牌,质量三包,必然让你对劲。”
他没说甚么怪事,钱通海也没说,就眼巴巴的看着他。
“我前段时候不是去了趟富安吗,给一个姓庞的老板画了了道符,我跟他说得明白,这是师传的,有端方,九千九百九十九,一块钱未几要,也一分钱不能少。”
钱通海顿时就把脑袋点得象鸡啄米:“对对对,就是飞来横祸。”
坐下,高衙内就道:“阳老弟,钱局长这几天碰上了怪事,想求你给看看。”
“对了吧。”高衙内一脸对劲:“我说我这老弟神是不是,一句话不要说,他看你一眼,掐指一算,就晓得你有甚么弊端,是不是?”
“这肥猪给吓得差未几了。”
贰心中猜想,面上不动声色,跟钱通海握了手,还客气了两句:“幸会。”
九点摆布,钱通海的车来了,明天有筹办,戴了个帽子,还捂了个口罩,身上也不是短袖了,而是长袖。
不过他面上不动声色,去钱通海脸上看了一眼,垂下目光,手还作势掐了两下,便点了点头,顺手拿过点餐的纸,写了四个字。
他想过了,不会一次蛰死钱通海,一次弄死了,不好玩,他要渐渐的跟钱通海玩,让他生不得死不能。
“加先前四千。”高衙内还真热情:“一共一万四千九百九十九。”
一见阳顶天,高衙内就叫了起来:“钱局长,这就是我兄弟阳顶天,别看他年青,倒是真正的高人。”
这话完整吓到了钱通海,他几近要哭了,只是眼巴巴的看着阳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