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力顿时闭嘴,归正他是看明白了,这里谁他也获咎不起。他把暖瓶放在桌上,找了个小碗用汤勺挑了一些出来,药香四溢。方剂确切是来自苗疆他们居家专属的固元膏,居力极其熟谙,但是又带着一股特别的芳香,他辩白不出是甚么。
钟扬只是浅尝了一小口,银耳羹固然浓稠,但是入口即化,玄阴力在祝由之力的主导下变得非常温和、非常均匀,在钟扬体内显得极其和顺,但是钟扬却不敢有涓滴怠慢,因为第一次咀嚼高兴的“厨艺”,玄阴力在内脏中残暴的景象犹在面前、心不足悸。
“现在有一个能够对你产生深远影响的尝试,”钟扬就把高兴将祝由之力糅合玄阴力的环境奉告他,并且说道,“我已经完成了第一步,现在请你来停止第二步,你现在就是尝试室里的小白鼠,你要想清楚,我能接受并不代表你能接受,能够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收成,也能够会带来庞大的伤害,我不会逼迫你,你慎重考虑。”
居力眼睛直瞪瞪地看着钟扬,他还在尽力消化刚才的信息,祝由之力能够糅合玄阴力,并且能够应用到烹调,莫非就是高兴前几天一向捣鼓的“各式菜肴”?一想起钟扬哭着鼻子抹着眼泪咽下的黑乎乎的窝窝头,居力不由头皮发麻,“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
钟扬把脸一板,“你觉得高兴的玄阴力是闹着玩的?你是想让谁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