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邱良迷惑。
钟扬目光一凝,敏捷沉着下来,嘲笑着回应道,“那又如何样?你另有脸说这事?你害死了沈斌,这笔账又该如何算?”
钟扬不知其来意,却也没筹算给他甚么好神采,冷冷地说道,“我如何不晓得,你害死了我的朋友沈斌。”
但是邱良把事情完整搞砸了,钟扬已经被他激愤,没有任何回转余地,邱良耷拉着脑袋走出国医馆,内心揣摩着如何把脏水全数泼到钟扬身上。
“他来做甚么?跟你都说了甚么?”邱良持续问。
钟扬哂笑道,“哟,你仿佛少说了一句话。”
邱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大剌剌往沙发上一坐,点了根烟,吐出一个浓浓的眼圈,缓缓地飘向钟扬,“我先来跟你算笔账,当日蔡骏这个小兔崽子竟敢偷偷地掳了我,是不是你的主张?可惜你打错了算盘,蔡骏底子不敢拿我如何样,客客气气接待了我大半个月,有酒有肉有女人,最后还是乖乖地请我分开,你必然很绝望是吧?”
钟扬只是轻“嗯”了一声,头都没抬一下。
钟扬一甩手,邱良的胸口如遭重击,抵受不住连退了好几步,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惊骇地看着钟扬,眼神中涓滴不粉饰心中的气愤和暴虐。
钟扬为人豁达,但也要看是对谁,张佳佳曾经在他住院期间体贴备至,这份恩典他始终服膺在心,是以沈斌固然与张佳佳仳离,但是沈斌的死对她产生了极大伤害,作为始作俑者的邱良并没能完整离开钟扬的视野,而这小我竟然又提到了左临川,重新引发了钟扬的高度存眷,决计营建出一种凝重的氛围。
“传闻左临川来过?”邱良非常无趣,抛出了正题。
“他能来做甚么?当然是看望他的女儿咯。”钟扬合上杂志,靠在椅背上,淡淡地看着邱良,内心实在起了波澜。
梁志成回京之前,把邱良留在了清源罗家。
钟扬眉毛一挑,强压心头肝火,“如果你来找我有事,固然说,可如果你是来找茬儿的,只怕是走错了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