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运转三周天以后,钟扬缓缓散去玄力,玄骶、百会两穴完整普通,颠末五天玄阴力不间断的滋养,本身阴阳两种玄力充盈且内敛,钟扬感到了一阵神清气爽,满身充满了力量,仿佛精力力也有所进步,悄悄感慨玄阴力的奇妙。
“你如何这么说你的朋友?他但是把你当作他独一的兄弟,你如答应不刻薄。”高兴一噘嘴,很不对劲地说,“他是个好人,如果没有他,我底子就没有任何但愿,能够说,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而他给了我活下去的但愿。”
“你必然是用玄阴力作为互换的筹马吧?”钟扬直言不讳,他晓得此时自负必然在存眷本身的言行,他本来就对至尊投止在本身材内很有微词,同时他也必须警戒被反噬的风险,但毕竟两边的合作一向保持着极高的符合度,但是现在钟扬得知至尊与高兴达成了和谈,明显超出了接受范围,他这一问一样也是针对至尊。
“你说甚么?”钟扬这才恍然大悟,也只要至尊有如许入迷入化的造梦才气,他晓得这个梦将会对本身的潜认识产生非常深远的影响,内心深处涌起了一种深深的惊骇,他真的惊骇本身的思惟认识会被节制或摆布。
钟扬在昏倒后的第五天醒了。
钟扬坐在床榻前,细心回味着梦中的影象,仿佛如切身经历普通一一在面前闪现,他不由望向高兴,这个自始至终缭绕在本身梦里的女孩,平生相守、不离不弃。
独一有些小遗憾,他本身的玄力并没有太多的加强,倒是百会穴中储存了一股玄阴力,完整疏忽阴属性的玄力流转,占有了一个相对独立的小空间。这股力量相对于前几日那几缕强大了太多,钟扬并不清楚到底会产生甚么样的窜改,会阐扬甚么样的感化,但是起码现在他没有异化的才气。
高兴笑弯了眉,随即坐了起来,微嗔道,“木钟!你当然不是在梦里啦,这是我家,是我的房间。”
高兴感到活力,又感觉有些委曲,眼圈微红,说道,“不管如何说,在我们甜睡的几天里,一向都是他在保护我们,如果没有他,我们底子不成能做一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