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西谟看着温子洛眸光更加的宠溺,实在真正的她是那般的仁慈,连花都舍不得伤害。那么上一世他究竟是做了如何的好事,能让她变得这般狠心。

“哎呀,我的脚扭了。”一声惊呼,温子洛颠仆在花丛中,溅起香瓣朵朵。

微微嘟着嘴,温子洛仿佛是在很当真的思虑,随即道:“我要好多好多只,越多越好。”

心中似有千千结,昂首看着这青山绿水薄烟粉花,有一层雾始终覆盖在心头。

厨房里燃烧的柴火还冒着袅袅炊烟,远处夜鸟明叫,近处蝈蝈声声不断。

“萤火虫,谟哥哥你看萤火虫又飞出来了。”

月像是燃尽了彻夜的寒光,一点点暗沉下去,垂垂的埋没在黑云以后。

黑夜如墨,明月若圆。

远处已经没有了夜鸟的名叫,像是沉浸在了苦涩的梦中。

谁又给谁编了花环,带在头上,俏若西施,谁又不谨慎将它落入了湖中,溅起一滩净水,逼着谁又下水将它捞起来,而谁又跑去花丛中玩耍,又不谨慎将昨晚捉的萤火虫全数放出来,惊起阵阵香尘。

“嗯。”微微低下头去,任由头上双鱼流苏钗摇摆,时候如流水,垂垂逝去。

然独孤西谟方才出门,温子洛便当即穿好鞋下床,悄悄走出屋外。

“你如何了?”见独孤西谟盯动手中的花一动不动,温子洛不由得抬头问道。他真的好高,老是要抬头才看获得他的脸。

温子洛松开独孤西谟的手,像是风普通从花丛中跑畴昔,顿时惊得那些萤火虫四周罚散,点点敞亮似要将全部夜晚照亮。

“我如何了?”独孤西谟扭头看着温子洛此时涨红的小脸问道,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似是三月里的桃花般令人沉迷。

“你看,萤火虫飞到我的鼻子上了,好痒!”

“谟哥哥你快来呀,好好玩。”温子洛在花丛里转着圈,笑得一脸烂漫,还不忘折回身去拉独孤西谟与她一起在花丛中玩耍。

一个飞身,超出花丛,再站在地上时手中已拿满了五颜六色的花。

竹屋内,暗香储藏,红烛融泪。

听着温子洛那娇嗔的语气,独孤西谟便忍不住宠溺的笑了。

“但是有扭到那里了,我带你回屋瞧瞧。”

“谟哥哥,你如何不说话呀,你看它们和我们玩的多高兴。”

而此时夜正晚,成片的花丛里荧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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