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赵构在这里,会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他的姑姑,高阳公主赵秀宁。
太和殿内,赵构缓缓开口。
赵秀宁神采严厉,双目如锋,“我是如何交代你的?你都忘了吗?你现在就应当做一个诚恳人,在梁守道面前卖乖装不幸博取他的怜悯。不等梁守道和赵构都得两败俱伤,你如何有机遇?西北军能动吗?西北军东进,西夏犯境如何办?莫非又要割地赔款吗?你置武朝江山于何地?”
说话间,在赵构那边蒙受的热诚、酸楚、痛苦、气愤……等等神采在赵恒脸上交叉,情感也在这一刹时发作,双目赤红脸孔、狰狞地盯着赵秀宁,吼怒着诘责:“赵构到底是不是父皇亲生骨肉?”
“姑姑,他不敢砍了侄儿。”赵恒不觉得然,“没有把柄和证据,充其量就是恐吓恐吓我罢了。”
…………
可齐国远不是傻子,不必然会让齐订婚进京。
在金光门的西侧,是一间古朴的阁楼。
唉!
“陛下,如果想坐稳皇位,就不能顾忌血缘,妇人之仁是帝王大忌。”魏徽对着赵构一躬身,“既然梁守道不日就要去洛阳祭祖,陛下能够借此机遇让燕王殿下前去皇陵祭奠先帝。在此期间派人刺探燕王殿下,只要抓住把柄,立即将燕王殿下削爵入狱。”
既然赵秀宁较着已经有了投降的企图,那你就不要怪本王手黑,你晓得的事情太多了,这个天下上只要死人才不会出售队友。
“老五,天子已经变了,他不对你脱手就是在等候机遇,你可千万别中了他的骗局啊。”
“放弃?”赵恒眼中满盈浓厚的杀气,涓滴不粉饰对亲姑姑的敌意,“我为甚么要放弃?凭甚么让我把皇位拱手让给一个野种?”
“你别管我如何晓得的。”赵秀宁恨铁不成钢地瞪眼赵恒,“齐国远脑筋被驴踢了吗?如何能在信函上盖关防印信,这个逼宫有何辨别?你们两个长的都是猪脑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