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百官们的目光全都集合在赵构身上,眼神火急地等候地等候着赵构的下联。
“赌甚么?”
“站在武朝的地盘上,就要遵循我武朝的端方!”赵构双目如刀,没有任何让步。
朝臣们你一言我一语,都拿第一题没辙。
群臣冲动,没法袒护内心的惊奇,对赵构赞不断口。
“你……”耶律萍气得胸口狠恶起伏,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如此,那外使和陛下打个赌如何?”
国子监的大学士们,都对不出来的对子,拿到朝堂上就能对出来了?
赵构立即制止了耶律萍,看向萧战,“接着打,直到行刑结束位置,如有人半路禁止,不管是谁,拿入诏狱!”
赵构狠狠一拍桌子,奸党们吓得瑟瑟颤栗。
…………
“不得不说,天子陛下和传闻中的不一样。”耶律萍冷哼,又变得盛气凌人起来,“不过,你也别对劲,这只是一个开胃菜。”
“陛下,武朝的状元郎们都对不出来,你竟然说你行?”耶律萍笑得花枝笑得花枝招展,“陛下,你就不怕让皇族颜面尽失吗?”
“戋戋一副小联罢了。对于朕而言,这连开胃菜都算不上。耶律萍,竖起你的耳朵,给朕听好了。”赵构阵容如虹,双目如炬,“朕的下联是,雷为战鼓电为旗,那个敢战?”
奇特地打量赵构,她发明除了漂亮以外,如何看都一无是处。
不是他们答不上来,而是打出来的,都不尽如人意,如果说出口,必被辽人嘲笑。
耶律萍当即制止,韩三奇但是渔阳战役的功臣,熟知北方地形地貌,这几年耶律宗元所向披靡,和韩三奇有直接干系。
顷刻间,全部文华殿内鸦雀无声。
当第一个对子出来以后,文武群臣乱作一团。
耶律萍站在殿中,趾高气扬,一脸不屑地环顾世人:“武朝天子陛下,你们中原人自夸文明之国,莫非连一副小小的春联都对不出来吗?”
本来还趾高气扬的耶律萍,顿时感受比吃了屎还难受。
赵构明白,魏徽这是要弄死韩三奇这个狗汉奸,这也正合他意,“萧战,行刑结束,把韩三奇拿入诏狱,一查到底!”
就连魏徽、包希仁等进士,也是眉头舒展,堕入沉思。
“金口玉言,驷马难追!”
“这就对上了?”
耶律萍气得胸口狠恶起伏,作为辽国天子的长女,一向都是备受宠嬖的存在,恰幸亏赵九妹面前丢了颜面,这是不被答应的。
“陛下,老臣无能,对不出来。”梁守道见礼。
半个时候以后,太和殿一阵喧哗。
耶律萍见状,又是轻视一笑,“武朝天子陛下,你的臣子都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你还不肯赌伏输?”
赵构悄悄抿了一口茶,玩味又戏谑地看着耶律萍,“辽国公主,你感觉朕这个下联对得如何啊?”
耶律萍环顾全场,沉声说道,“我的第二题是,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陛下。”魏徽悄悄一躬身,“韩三奇,乃是我朝渔阳县丞,至今在吏部还记实在册,只按失落人丁,没有销户。陛下即位第一年,也就是弘治元年,有人弹劾韩三奇倒卖军粮……”
“这较着就是用心来给武朝施压的,用心给武朝上马威的。”
“陛下这一对,可谓千古绝对了。”
原觉得,轻松拿捏武朝,迫使他们签订澶渊之盟,可千万没想到会呈现赵构这个变故。
身材笔挺如松,一股王霸之气泛动开来,仿佛万里江山就在脚下。
“陛下,时候要到了,如果对不出来,那就请放过韩三奇。”耶律萍取出媾和文书,“这里是辽国天子御笔亲书的澶渊盟约。我辽国天子情愿宇武朝成为兄弟之国,武朝每年送给辽国岁币银一百万两、绢二十万匹,白沟河鸿沟向前推动二百里,以河南中线为两国边疆,并设置榷场,展开互市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