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兄弟,不能奉告您也是受命行事。”
一想到这儿,南天不由得连连点头。
南天内心不由得悄悄叫苦,手里就是一支不到尺长的抓笔,如何能扛得住拓跋手让手里的那杆丈八长枪?这时却听得拓跋手让说道:“南小兄弟,这场是磨练书法的,别忘了您还要写完那五个字呢!”
“想尽统统体例不让南小兄弟写下字。”拓跋手让一脸严厉的说出这么个不靠谱的号令,真是让南天哭笑不得。
“我不也是听号令办事。南小兄弟,您只要拿着这支抓笔在这张空缺卷轴上,写上这匾额上的四个字,这一关就是过了。”拓跋手让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二楼中间挂着的匾额,南天顺着拓跋手让的手一看,这才发明这屋子中间倒是挂了一块匾额,上书着五个大字:“诗书传家久”。
“你到底还能不能停?”南天俄然大声向拓跋手让问道。
“南小兄弟,我这也是受命行事。”拓跋手让还是嘿嘿傻笑,趁便挠着本身的头,说道。
“能啊。”听了这话,拓跋手让立即站住了身子,大枪往地上一杵,几乎把地板砸出一个洞穴来。
“统统体例嘛,我就这个熟。”拓跋手让又风俗性的挠了挠脑袋。
别见这藏书阁二楼多是书架,这中间的处所倒不见很多大,但是拓跋手让这一杆大枪却仿佛长了眼睛,一个劲儿的只往南天身上扎,别说碰倒几个书架,就是一个书架都没有碰上!
“受命行事个屁啊!”南天不由得破口痛骂道,内心想,你见过哪个书法比试是动刀动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