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溪子想要甚么本宫了然于心,你想让我去做的我也尽数做到,可本宫想要甚么,溪子可知?”
看过太子远去,白皇后托着雍容的步态旖旎地穿越一道道红玉珠帘,走过一扇扇异香扑涌而来的落地观景窗。
白娘娘收了收娇态。
白皇后纤纤玉指悄悄地敲了敲太子的脑门,阴邪地嘲笑一声后,洪钟般的嗓音转而妖娆温情:“我儿定不会让母后绝望的....”
溪子用臂肘撑起,一双如清风泛动的眸子披发幽幽蓝光,将白娘娘的半个侧脸照的通透碧蓝。
“此遗脉必除,白娘娘主掌天下兵器司,是神爵的皇后,太子的母亲,紫轩老天子的亲家,你手上如此之多砝码,该如何做不消说了吧...以本君的身份不能在人间作孽太多,过分于张扬只能召来祸害,眼下全凭白娘娘您帮本君...”
“是到了图那一枚碎片的时候了...”
很久,溪子悠悠地讲到:
“望井门...”
他眼波慵懒地扫了一眼白皇后,低声道:“若无那人半夜说要来,也不会甚觉倦怠,阁楼顶呆了两个时候,难过难过...”
白娘娘,一手在空中画了个半弧形,摘下发钗,乌黑云发刹时如瀑布倾泻下来,猫见老鼠般的猫眼散着腥臊气。
白娘娘双手合拢在溪子脖颈。
房中有活泉水经流,活泉中摆圆形石床,石床四周环水,有一排仅容一人独行的石子路通向石床,石子通透素净,如一个个彩色的坚固气泡搁置在水中。
白娘娘不依不饶,松开的双手又死死的抱住了溪子的腰。
“溪子,你可醒了……”
溪子眉毛轻抬,似有打趣地调侃道:“早知如此,我昨夜不来,或是见他来后打道回府,也不至于在楼顶吹海风听蛐蛐,归正你有男人陪,何需本君在侧。”
那人翻了个身,睡袍倾泻,暴露赤白的胸口,一头美的不识人间炊火的乌黑色瀑发交叉了他一身,窗外的稀少的阳光洒出去,有几株绿色攀藤树叶在他的身上留下簌簌的风影,红色的阳与他身上无缘无由漫射出的淡蓝色融会在一起,洒了一地淡蓝色的光点。
白娘娘面露奸滑,巴结道:“我已将太子趋往望井门,溪子放心,太子这一枚棋子本宫用的甚是顺手...不过,望井门的奥妙已泄漏到了南陵余孽那儿,溪子如何筹算?”
他这一声嘲笑让白娘娘心惊胆颤“待你如愿后你会不会丢弃我?”
男人揉了揉眼,细语道:“白娘娘,甚早...”
溪子破口直呼:“你这小娘们,本君连早餐还未食...”
溪子狰狞一脸,刚想再次脱身,被白娘娘来了个咸鱼翻身,硬生生被骑在身下。
白娘娘百媚千娇地望着溪子:“溪子你看眼下晨光已过,风景正盛....”
“本君但是沧溟三子,身负沧溟崛起重担,如何会欺瞒一介女子,放心。”
最后入了内寝房。
溪君峙一声尖叫后,嘴巴便被堵的死死的,苗条的腿高低翻滚了几下后便也非常灵巧地逢迎着白皇后。
床后两扇孔雀王羽毛葵扇新鲜的如两只风华绝代的雄孔雀正在开屏,石床上铺着金丝雀羽毛做成的席子,眼观上去,毛茸茸的质感非常温和,让人看了及其想在那无数只雀羽之上畅快淋漓的打个滚。
白皇后退去外袍,只穿了件裹胸的连身短裙,侧躺在石床上,看着侧旁男人畅快的睡脸莞尔一笑,指尖轻巧地敲了下他的下颚,暴露满脸宠溺。
“母后放心,儿臣辞去母后便当即亲身带兵赶往望井门!”
既是如此,白皇后仍然心对劲足,因为她从未碰到过如此夸姣到让她存亡跟随的男人,精确地说是男神,沧溟神,她心甘甘心环绕在他身边,此生此世,哪怕百转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