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东枝,你看我笨的,快请坐!”
“金山,你别说了,你快住嘴,看我不揍你!”
“干妈,男人嘛,就像酒一样,越老越香,越老越有味道啊!像我爹这类窖藏了二十多年的老酒,那绝对最有味了!”
“干妈,你别听我爹的,实在我们过的不好啊。”杜金山又插话了,说道,“这些年,我爹就以一个老光棍的身份,又当爹又当妈的把我拉扯大,不晓得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度过了多少个无人伴随的夜晚啊!有多少
这一刻,杜英勇不淡定了,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竟要过来捂住杜金山的嘴。
听到这番话,赛东枝却神采一变,问道,“火哥,莫非,金山他就是……风哥和玫姐的儿子?”
“金山,你说甚么呢!快去看看农庄有甚么事要忙,这里没你甚么事了,你快忙去吧!”
“火哥,干吗赶金山走呢,让他在这里说话不挺好的么?”赛东枝浅笑着道,“金山,你有甚么发起啊?你不是说,让我帮你一个忙么,帮甚么忙啊?”
“啊啊!干妈,我爹他过分羞怯了,竟然要打我这个代言人,你快庇护我啊!”
杜英勇很感慨地摇点头,看到赛东枝神情伤感,却又不晓得该如何安抚。
“东枝,没错,是我!”
“爹,干妈,畴昔的苦累都畴昔了,现在由我来掌舵,我会带你们驶出苦海,驶向幸运的汪洋!”
赛东枝轻声问道。
“干妈,我说要给你欣喜,没让你绝望吧?”杜金山笑着说道,“来来来,爹,快请干妈坐下来啊,哪有站着说话的?”
面对赛东枝的目光,杜英勇竟不晓得说甚么好。
“金山,快住嘴,住嘴!”
“对啊,爹,我说错了吗?”杜金山也顿时挺直了腰杆,问道。
“我……还行吧,过得还行,挺好的!”杜英勇忙点点头。
“东枝,这些年,你过得还好么?”杜英勇轻声问着,目光却不太敢和赛东枝的目光打仗,仿佛怕触电似的。
杜英勇很不美意义地说道。
“火哥,二十几年不见,你老了很多啊!”
一听这话,赛东枝一怔,立即道,“你爹很好啊,不管是在玄黄武院退役,还是在这乡村过日子,他都是堂堂男人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