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公子,副宗主说了,等下会有大宗师亲身登山,让我们耐烦等待便可。”姓薛的天魔宗弟子听闻部下人传话,心中悬着的一颗心终因而稳稳地落下来。副宗主亲身派了大宗师境地的妙手来槐山,这不是甚么驰名的道家分支,如果是龙虎山,鹤鸣山这类名山秀水,洞天福地,给他姓薛的十个胆量也不敢在此地冒昧。
“贼道人,真的是不识好歹!”宁飞不想啰嗦,一个踏步上前,拔剑出鞘,剑气锋利,切割四方雨幕,本来连缀不断的连天雨幕在宁飞的这一剑之下,被切割的零散四飞。
他起家一剑斩向近在天涯的道人!
“施主所言差矣,贫道是世外之人,不在尘凡,称二位一句施主,理所该当。”那道人持续说道,“本观近几日不接待外人,还请二位施主尽早拜别,这里有川资奉上。”
“我等现在就登山,看看这所谓的无量天尊,究竟是有多么的了不起,我圣道,在外人看来,是正道,但又何曾怕过谁?”宁飞冷哼一声,起首登山,他将雨伞合拢,孤身一人,提着一柄长剑上山。内里暴雨如瀑,却没有一滴滴在他的身上。
道人持续说:“我自入龙兴观,至今四十五年,修成黄庭,未曾冲破,等的是机遇,修的是我本身的道,二位虽是大宗师,但是贫道看来,却未曾找到本身的本心。还是要持续修行才是。”
“如此就多谢道长让我二人避雨了。”徐子清上前拉住宁飞,没有让他脱手,“我们二人来,一问那二人,二问长生。”
“贫道在此地恭候二位施主。”那人在凉亭中对徐子清和宁飞顿首,看不清面庞,“奉观主之命,请二位施主下山。”
山脚下的正道世人群情纷繁,但是他们没有徐子清和宁飞的气力,等闲不敢上山。天魔宗的那位弟子有点烦躁,因为这不是在近处观战,不晓得结局。只不过,他只能算是一名小宗师,那里能够及得上徐子清和宁飞的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