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头趴在了地上:“哥,我那里又错了啊,你不是说我碰到了狠人就找你吗?”
“……”
地痞头在小青年的手里哀嚎,地痞们则又在地痞头的脚下惨叫。
郝仁欠钱是究竟,人家来要钱也是天经地义。
“家慧,没事的,管他是谁,咱都不怕。”刘小柱淡淡一笑。
实在不然,是他的屁股丫疼,好似插了一根针出来了一样。
大奔的车门翻开,从车上走下了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二十多岁,一脸的傲气。
地痞手双手捂住屁股丫子,跳了起来:“我再也不敢了啊,大哥,你饶了我吧,我也是替人收钱的呀!”
“郝仁欠你多少钱?”刘小柱问。
乖乖的,还是一辆大奔商务车,在马家庄呈现如许的豪车,还是一件希奇的事情。
“滚一边去,从速把阿谁家伙喊过来,哥要好好地经验经验他。”西装男人瞪着地痞头,冷喝了一声。
“你是敢又来马家惹事吧?”刘小柱站起来,对着地痞头重重地踢了一脚。
“哥,我的肩膀骨也将近碎了,你必然要替我讨回公道,呜呜呜……”
“你他大爷的,是不是犯贱,没瞥见我在给郝婶子看病吗?”刘小柱头也没回,只是冷骂了一句。
固然体例过激了一点,但就算是明天讨不到便宜,今后谁能够包管这几名地痞不会再来?
地痞头走到了西装男人的面前,哭了起来:“哥,你可来了,我明天被人暴揍了一顿,屁股被踢分裂了。”
“你就是马大叔吧?”小青年问。
地痞头现在倒是来了精力,长了士气:“刘小柱,你就笑吧,有你哭的时候,你晓得我哥是谁吗?”
地痞头苦着脸,不断地喊疼。
五分钟,打斗结束。
“也未几嘛,我来还如何样?”刘小柱问,倒是满脸朴拙。
“大哥,你别打了,我们只是想来问问郝仁在那里,这家伙说好了这几天就还钱,哪晓得,现在玩起了失落。”
地痞头愣住。
“柱子哥,这些人真的很短长,我爸爸没有骗你。”马家慧这一刻,也为刘小柱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