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中午候我又去了趟小胖家,小胖的环境有所好转,我固然高兴,可也晓得赤鱬一日不除,始终都是个隐患。
爷爷抿了口酒,神采俄然沉了下来,对小胖道:“把袖子拉起来给徒弟看看。”
爷爷眉头舒展,沉声道:“赤鱬实在底子就没被收进纳虚瓶里。我自认行事谨慎,一样的弊端毫不会犯第二次,没成想竟两次都让着赤鱬以一样的体例脱了身。”
“没有!”爷爷没好气道。
我盯着爷爷被烟草熏得发慌的指甲盖,愣神了半晌。
日子一天一六合畴昔,转眼又到了夏季,小胖身上的伤已经根基规复,只会偶尔犯痒,略微挠一挠就没事了。
我在小胖的房间陪他说了会儿话,直到爷爷在门外叫我,我才不情不肯地和小胖告别。
爷爷的语气里充满了悔怨,我也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问道:“爷爷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我生出一股后怕,就听爷爷对着刘玄霖说道:“早就说了这赤鱬生性狡猾,不是普通的小妖小怪,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可你甚么时候将别人的奉劝听出来过?”
小胖最听的就是爷爷的话,爷爷让他把袖子拉起来他就乖乖照做,还一脸不解地问道:“徒弟,如何了,你是在担忧我么?”
我猜疑地看着二人,不解道:“如何了?又有甚么事是我这个小孩不能晓得的么?”
我边穿衣服边竖起耳朵来听,可除了听出吵架的是爷爷和刘玄霖外,其他的一概不知。
“小胖身上的症状又呈现了,我思疑就是和赤鱬有关。”爷爷说这话的时候忧心忡忡,神采里有一抹不肯定。
爷爷低下了头,语气沉重道:“是,不过你放心,我师兄已经去想体例了,只是找到赤鱬的藏身之处,就......”
“不会。”爷爷点头,“赤鱬没死,并且大有东山再来之势。小胖之前之以是没有大碍是因为赤鱬受了重创,灵力大减,呼应的感化于小胖身上的灵力也不再那么较着。”
等小胖一走,我就迫不及待地拉着爷爷问道:“爷爷,你刚才为甚么要看小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