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问?买卖不能担搁呀!你不能因为照看孩子而把买卖给担搁了。”
梁晓秀说女孩也一样干活,她就是女人,干活比男人都多。
满月酒菜持续了三个小时才结束。回到房间后,宋福禄说他们把老外搞胡涂了,酒菜散时,穆尔和妮娜还在会商梁晓秀说的小棉袄的题目。梁晓秀阿谁比方,老外如何也搞不懂,他们做了各种解释,令人捧腹大笑。
“如何,你急着想要你的小棉袄了吗?不消急,你生了大山,我就让你要你的小棉袄——宋海霞。好不好?”
宋福禄并不完整同意梁晓秀的设法,他说孩子上大学读书,学知识,那都没错;但是他们必必要学会刻苦刻苦,晓得劳动的首要性。父母凭双手打下了家业,孩子不能坐享其成。
宋福禄当真了,追着梁晓秀问甚么样的表示才气令她对劲。梁晓秀说他要先把大儿子顾问好,让她费心,不给她添费事。孩子还小,不能自理,宋福禄早晨要起床顾问孩子。白日,他还要给孩子洗尿布,沐浴。
他们刚有了一个儿子,就谈到了女儿。宋福禄调侃说,梁晓秀将来必定会惯女儿的弊端,那样一来,女儿就成了大蜜斯,甚么活苦活累活都不肯意干,只想着如何纳福。而他培养的儿子就不一样了:能刻苦,能遭罪,会干活,会挣钱。
宋福禄一听就焦急了,从速解释说他没有贬低女孩的意义,他只是想过后代合座的幸运糊口;他们有了孩子就有了劳动力,今后还希冀孩子们持续为他们扩大买卖,打下丰富的家业。
梁晓秀本质上是一个严厉的人,但她又是一个不失诙谐的人,喜好开打趣,特别喜好逗宋福禄高兴。她说那要看宋福禄的表示是否令她对劲,如果对劲,他们很快就要第二个儿子;如果不对劲,她就不要儿子了。
宋福禄提起丰富的家业,两人哈哈大乐,乐得那么高兴,竟像一个大男孩和一个大女孩。他们做梦都想着挣钱,那些日子两人挣钱上了瘾,每天早晨数钱,不知数过多少遍了。
宋福禄也假装焦急了,问她为甚么那么想要女孩。他不是不让她要女孩,只是想先把男孩要了;男孩是好劳动力,将来能够帮他们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