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满脸委曲,义正词严道,“官家,洛寒仗着圣眷,满嘴谎话,臣没有他所说的宝刀,也没有做他说的这些事,至于他说的这几小我,臣一个都不熟谙······臣请官家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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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亥领命,洛寒又道:“官家,高俅不但这一桩罪,他任太尉以来,干下累累恶事。据我所知,他公报私仇,将禁军教头王进逼的逃脱,启事是他做地痞时逼迫百姓,被王进父亲揍了一顿,因此挟恨在心,以此来泄愤······”
高俅顿时慌了。
“臣服从!”
洛寒斥责高俅一番,然后拿出供词道,“这是高俅虎伥富安、陆谦的供词,请官家过目!”
过了不久,燕亥进殿。
“臣遵旨!”
门子哪敢说话,战战兢兢出门,带一众皇城卒到柴房前。
洛寒将打残高飞的事说了一遍,同时把高飞倚势欺人,专爱祸害人家妻女,都城百姓畏之如虎,称他为花花太岁的事也说出,相称于直接把高飞也告下。
所谓仇敌相见分外眼红,高衙内早忘了皇城司的可骇,吼怒道:“你给我滚出去,这里是私宅,不欢迎你们······”
······
燕亥一声令下,皇城卒破门而入。
高衙内气呼呼道:“我不熟谙你说的此人······”
“臣教子无方,请官家惩罚!”
“官家,此事话长,要从臣与赵颖玩耍五岳庙提及······”
高宅内,高飞用力骂给他擦洗身材的丫环,伤筋动骨,实在是疼痛难受。
“衙内好大的威风,竟然要把皇城司的人乱棍打出去,眼里另有官家吗?”
现在他恨死了洛寒,却又无可何如,咬着牙恨恨道:“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悔怨莫及······”
“衙、衙内,有人冲进家里,小人挡不住······”
······
高俅案子光荣,幸亏他把这三人藏在家中,洛寒去虎帐必定扑个空。
燕亥是皇城司公事,赵佶传燕亥就标记他很正视此事。
门子结结巴巴禀报,高衙内气得吼道:“甚么人敢来高家找不痛快,给我乱棍打出去······”
“羽士乱政?呵呵!”
洛寒晓得高俅会狡赖,便道,“恳请官家派皇城卒与臣,臣去把彭月城等三个禁军抓返来,当场对证。”
赵佶看完,肝火丛生。
“慢一点,你这死婢,疼死我了······”
赵佶吃不准,拿眼看洛寒和高俅,仿佛要从面上看出二人谁说的是谎话。
赵佶把供词扔到地上,高俅忙上前拾起,看完后浑身颤抖道:“官家,这些事臣一概不知······定是洛寒私设公堂,酷刑鞭挞,他二人才胡乱攀诬······臣冤枉啊!”
高俅无法,高飞调戏郡主的事情失实,他抵赖狡赖都没用,这事他承认并承担,他要的就是把洛寒赏格的事化小,消弭他的不良影响。
全部事件,他也是参与者。
高俅是他新近汲引的官员,专门派到西军中赚军功,然后破格汲引成殿帅府太尉。
“这二人臣已经送到开封府,事情真假官家可派人去核实。”
“次日,又调两个禁军假扮殿帅府杂役,谎称太尉要和林冲比宝刀,骗林冲带刀进白虎节堂,然后趁机分开。高太尉俄然呈现,率众围堵,林冲便百口莫辩······至于他一个太尉为甚么如许做······大抵是替他义子报仇吧!”
“高太尉,你干的功德啊······本身看!”
甚么?
洛酷寒笑道,“你一个只会吹弹歌舞,刺枪使棒,相扑蹴鞠的帮闲,仁义礼智,信行忠良均无,你官居太尉,才是大宋伤害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