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分一秒畴昔,我的神情竟然越来越放松,不过眼神却还是专注,但部下也越来越行云流水,像极了一个写了一辈子字的书法大师,眼里只要字和我,再容不下别的。
这时候我接受的心机压力可想而知,本来感受就比凡人要活络的多,现在不但有这个鬼东西不时候刻给我施加压力,并且还得对着荡魂之篆在地上写写画画,仅这一会儿,我已经如同刚从河里捞出来普通,重新到脚没有一处不往外淌着汗水。
说着我单指顺着鼻梁一滚,蘸满了额头低下的鲜血,面前固然是铜镜,眼里呈现的倒是那道烦琐的符咒,指尖一触镜面,那浓烈的鲜血便如同冷油倾如热锅般,立马起了反应,不竭悄悄的翻涌,响起滋滋的声音。
不过这眉心受伤的确比别的处所疼多了,那感受比伤口上撒盐差不了多少,我即便强忍着,但嘴角还是止不住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