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对姐姐说:“姐姐你放心在这里住着,我有空了就会来看你,蒙格说你不宜呈现在宫里,只能委曲你了。”
蒙格大骇,冲上前拉开了琴儿,侍卫们则节制住了河氏,也救下了妙光。
这日夜里,项琴照顾身上有伤的蒙格睡下后,本身才迟迟去洗漱,沐浴时她呆呆地坐在热水里想苦衷,捧着花瓣出去的妙光瞥见了,问道:“娘娘,您想甚么呢?如果感觉晕了,从速起来才好。”
“你放开她!”项琴大怒,不顾蒙格禁止,冲上前道,“我会善待你,皇上会善待你,全部晋国都会善待你,没有人要你殉葬。被先皇折磨的你,等候的不恰是这一天吗?为甚么要殉葬,为甚么要求死?”
眼看着河氏提起簪子,要用力刺入妙光的咽喉,琴儿扑了上来,伸手挡在了妙光的脖子上,那簪子深深扎入了琴儿的手背。
元元撅着嘴:“这话听着,如何这么奇特,敢情我就该傻呀?”
元元在边上说:“早晓得你家王爷,不,是皇上这么快脱手,又何必把mm千里迢迢送去大齐,这下好了,才和沈云的mm热络,又要分离了。”
琴儿连声道:“那还不轻易,不过姐姐要给我们一些时候,先把这个国度扶起来。”
那日元元问沈云,会不会有一天,mm和父皇和润儿去争好处,如果两邦交兵,mm会站在哪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