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后娘娘。”
蔡婉芸应道，“恰是。”
不过很快她就有了答案。皇后娘娘开口，“给孙嬷嬷看茶。”
素勒端着茶盏的手一顿，踌躇半晌，“你说。”
蔡婉芸正要行动，孙嬷嬷开了口，“老奴谢过皇后娘娘。只是太后有叮咛，老奴不敢担搁，还望皇后娘娘包涵。”又问，“她就是桑枝？”
“奴婢……奴婢想伶仃跟您说。”桑枝深深叩首，只盼着能有一次伶仃说话的机遇。
但是皇后娘娘还是端着茶盏没说话。
蔡婉芸面无神采地在皇后身边站着，殿内一片寂静。桑枝不敢冒昧，老诚恳实乖乖地行了礼，“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孙嬷嬷声音刺耳，眼神充满鄙弃和嫌恶，桑枝内心一凉，又陡但是生肝火，“我是坤宁宫的人。”说着看向皇后娘娘，“敢问皇后娘娘，奴婢要去那里？”
桑枝被打懵了。孙嬷嬷双目颀长，端地一副刻薄模样，长得便不讨喜。桑枝又气又惊，昂首望向皇后，但是皇后只自顾低头抿茶，看都没往这里看。桑枝又看向蔡婉芸，蔡婉芸一脸暖色，迎上桑枝的目光一顿，便无声嘲笑。
“走？”桑枝愣了下，便在这一刻，孙嬷嬷扬手就是一巴掌毫无前兆地“啪”一声打在桑枝脸上，“谁准予你开口了？”
“皇后娘娘！”桑枝回身就跪在素勒面前，“奴婢有话要对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