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虎不敢担搁,两忙起家,走到躺的横七竖八的花胳膊们中间唤醒了一个高瘦的男人,那男人之前被秦虎一拳击昏,醒来以后尚且眼冒金星,被刘金虎拉住用力摇摆了几下才勉强认识清楚,刘金虎跟他交代清楚事情,叮嘱他这些人千万惹不起,不然大师的小命就得垮台,高瘦男人对于秦虎的技艺深有体味,连连点头承诺,刘金虎这才走到秦虎的身边,恭恭敬敬的等他叮咛。
打手的语气很不客气,刘金虎这半年来在圣使的支撑下在城中也勉强做到了无人敢惹的境地,哪有被人如许吼的事理,再加上秦虎几人就在他身后,固然不晓得几人来这里要干甚么,但绝对不会是只来看一眼就走的,以是也用非常不好的语气呸了一口:“骂了个八字,如何你们开门做买卖还不让人来了是如何地,还是你们怕了我虎爷不敢让我出来了。”
不过四周的人也听得出来这中年人说的是反话,没有人跟着押注,都是筹算看看热烈,中年人再次对着四周的道了声谢,捋起袖管,暴露一只比凡人要粗一圈的右臂,拿转机盅噼里啪啦的一顿乱摇摆,然后啪的一声盖在桌面上,随后浅笑着把色盅挪开,一看点数,四周又是一阵喝采,中年却只是浅笑着看着虎哥道:“四五六,十五点大,对不住虎哥,这珠子现在可归我们了”
四周的人顿时倒吸一口寒气,那伴计仿佛也愣了一下,说了句稍等,回身上了楼,半晌以后一个年纪稍大的中年人从楼高低来,明显也是认得刘金虎的一下来就笑意吟吟的道:“哎呀,本来是虎哥呀,如何比来在哪发了财了,来我这里消遣了”
所谓手中有钱心中有胆,能壮胆的不但是酒,刘金虎顺从秦虎的话,就朝中间赌大小的桌子上把珠子一放,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后笔挺的滑出了一条直线,四周的人立即惊呼道:“走盘珠!这么好成色的走盘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