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第1页/共94页]

①古者：据文章应为“今者”。 ②本：底子。 ③有命者：有命论者。 ④驵：即一阻”。

禽子再拜再拜曰：“敢问前人有善攻者，穴土而入，缚柱施火，以坏吾城，城坏，或中报酬之何如①?”

择：通“释”，舍弃。

以是亲附渐入的言词，目标在于鼓动听惊骇。贤人管理夫下，目标是改正利诱。不管长命与天折，贤人利天下的目标都是化民向善，如礜石能够染缁。一日当中，天下有成百上万的生命出世，但我的爱不会加厚，正如为天下除害。爱上世、当代、后代有厚有薄，但爱实在不异，就像蛇订交胶葛一样，不辨厚薄。兼爱不异，择而杀此中一人以除害，就像毁灭墙穴间的老鼠一样。普通人与天子，德行厚薄是不异的，看他可否发挥才气。兴利除害，就像制止堤溃要把缝隙塞住一样。厚爱。这是不审置它的德行，而以类推由亲及疏去厚爱、薄爱，正像江上井一样，固然利人，也很有限。“不为己”是能够学习并做到的，就像打猎时奔驰追一一样。爱人并非为了名誉，就像旅店一样是为利于别人。爱别人的亲人，如爱本身的亲人，就像急官事儒家事一样，没有公私之分。兼爱，和爱本身一样，能兼爱，就是自爱，与爱一小我不异，就像一条活蛇，捌它砍成几段，就成了死蛇。

大：当为“夫”。

兼爱（上）

大取

齐桓染于管仲、鲍叔，晋文染于舅犯、高偃，①楚庄染于孙叔、沈尹，②吴阖闾染于伍员③、文义，越勾践染于范蠡、大夫种④。此五君者所染当，故霸诸侯，功名传于后代。

【译文】

又曰：“君子若钟，击之则鸣，弗击不呜。”应之曰：“夫仁人，事上竭患，事亲得孝，务善则美，有过则谏，此为人臣之道也。今击之则鸣，弗击不鸣，隐知豫力①，恬漠待问而后对，虽有君亲之大利，弗问不言；若将有大寇乱，盗贼将作，若机辟将发也，别人不知，己独知之，虽其君、亲皆在，不问不言。是夫大乱之贼也。所觉得人臣不忠，为子不孝，事兄不弟，交遇人不贞良。夫执后不言，之朝，物见利使己，虽恐后言；君若言而未无益焉，则高拱下视，会②噎为深，曰：‘唯其未之学也。’用谁急，遗行远矣。”

兼爱（上）

【原文】

乡⑨者言曰：义人在上，天下必治，上帝、山川、鬼神，必有干主，万民被其大利。吾用此知之。

⑦抎(yǔn允)：坠落，失掉。

【原文】

三辩

菹漏：沮，通“沮“，湿。菹漏，渗湿之意。

且一不著何：且：疑为“柤（jǖ居）”的借字，翟柤，古国名，以是无考。“一”疑“以”之音讹，与也。不著何：国名，亦称“不屠何”故址在今辽宁西部。

⑨乡：通“向”，先前。

非独染①丝然也，国亦有染。舜染于许由、伯阳，②禹染于皋陶、伯益，③汤染于伊尹、仲虺，④武王染于太公、周公。⑤此四王者所染当，故王天下，立为天子，功名蔽六合。举天下之仁义显人 ，必称此四王者。

⑦侈：为“利”字的形误。

民有三患，饥者不得食，寒者不得衣，劳者不得息。三者，民之巨患也。然即当①为之撞巨钟、击鸣鼓、操琴瑟、吹竽笙而扬干戚②，民衣食之财，将安可得乎？即我觉得一定定也。

墨子说：“言谈皂够付诸行动的人，崇尚他；不敷够付诸行动的人，不去崇尚他。言谈不能付诸行动却还要崇拜他，是信口胡说。”

靡弊：破坏。腑冷：即腐臭。腑是“腐”的异体字“冷”、“烂”音附近，当为‘烂’。反：通“返”；列往：列队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