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沈谦改本害忠良

他三人那里另故意吃酒,勉强饮了几杯。胡奎起家入内,向罗太太道:“小侄明日五鼓就要起家了,不好前来轰动伯母。伯母请上,小侄就此拜辞。”太太道:“生受贤侄。贤侄归去定省时,多多与我请安。”胡奎称谢,又同罗氏弟兄施礼,辞了太太,到了书房,清算行李,藏了钢鞭,挂了弓箭。罗公子封了三百两银子,太太另赠了五十两银子,胡奎都收了。称谢已毕,谈了一会,早已五鼓时分。

话说沈谦看了边关的文书,关键罗增百口的性命。你道是怎生害法?本来罗增在边干系胜两阵,杀入番城,番城调倾国人马,困住了营。罗爷兵微将寡,陷在番城,特着差官勾兵取救。沈太师接了文书便问道:“你是何人的差官?”差官道:“小官是边头关王总兵标下一个守备,姓宗名信。当今罗爷兵困番邦,番兵短长非常,求太师早发救兵保关要紧。”沈谦含笑道:“宗信,你还是要加官,还是要问罪?”吓得那宗信跪在地下禀道:“太师爷在上,小官天然是愿加官爵,那里肯问罪!”太师道:“你要加官,只依老夫一件事,包你官升三级。”宗信道:“只求太师汲引,小官怎敢不依!”太师道:“非为别事,只因罗增在朝为官,诸事作歹,满朝文武也没一个欢乐他的。现在他兵败流沙,华侈无数赋税,失了多少兵马,目睹得不能返国了。现在将他的文书改了,只说他降顺了番邦,当时皇上别自出兵,老夫保奏你做个三边的批示,同总兵合守边关,岂不是一举两得?”宗信听得官升一品,说道:“凭太师爷做主便了。”沈谦见宗信依了,心中大喜道:“既如此,你且起来,坐在中间服侍。”

锦上天告过坐,问道:“不知太师呼喊晚生,有何叮咛?”太师道:“只为小儿病重如山,不能言语。问起启事,说是足下晓得他的病症根由。请足下到来,说个分晓,以便医治。”锦上天心内想道:“若说出原因,连我同大爷都有些不是;如若不说,又没得话回他。”想了一想,只得做个谎儿回他说道:“公子的病症,晚生略知一二,只是要求太师恕罪,晚生好说。”太师道:“你有何罪,尽管讲来。”锦上天道:“只因晚生昨日同令公子在满春园吃酒,有几个村落妇女前来看花,从我们席前走过,晚生同公子恐她伤花,就呼喝了她两句。谁知对过亭子内有罗增的两个儿子,长名罗灿,次名罗焜,在那里喝酒。他见我们呼喝那两个妇女,他仗酒力行凶,就脱手打了公子同晚生。晚生白白地被他们打了一顿。晚生挨打也罢了,公子如何受得下去?以是着了气,又受了打,愁闷在心。以是得此病症。”

太师回到后堂,将锦上天的话细细说了一遍。夫人大气,说道:“罗家如此欺人,如何是好?”太师道:“我原叮咛过孩儿的,叫他无事在家读书,少要出去肇事。那罗家原不是好惹的,三十六家国公,唯有他家短长。他祖罗成被苏定方乱箭射死,尽了忠。太宗怜他家孀妇孤儿,为国忘家,赐他金书铁券,就是打死了人,天子问也不问。本日孩儿被他打了,只好算倒霉,叫老夫也没甚么法寻他们。”夫人道:“说是这等说,莫非我的孩儿就白白被他打了一顿,就罢了不成?”太师道:“目下也没法,只好再作事理。”当下沈太师摒挡各路来的文书,心中要想害罗府,倒是无计可施。

话说那锦上天向沈廷芳说道:“张二娘本籍是在此开饭店的,谅她飞不上天去,本日锁了门,想她不过在摆布邻舍家。大爷叫些家将,前去扭去她的锁,翻开她的门,当时张二娘着了急,天然出头。我们只拿住张二娘,便晓得祁子富的下落了,岂不是好?”沈廷芳大喜,说道:“好计,好计!”随即叮咛家将前去了,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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