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施必显吃了粽一向走,心中想道:“不知花子能他住在那里,我如此走来走去走到几时?不如待我问一声。”举眼四周一看,并无一人。正在张望?却好来了一人,施必显就赶上前一把扯住道:“花子能的家从那里去?”那人被他一扯,转头一看,吃了一惊,道:“往西而去,过了和合桥再问就是。”施必显放了手往西而去。尔说那人因何不诚恳说叫他由东而行,却叫他往西而去?因恨他鲁莽又被他吃了一惊,以是骗他西去。若施必显识礼的走上前拱手叫声伯叔,年青的叫声兄弟,借问一声花子能家那里去?那人天然与他说在某处,往那里去。施必显乃鲁莽之人,动不动扯住了人叫道:“花子能家往那里去?”也不称呼一声,也不拱一拱手,又生得奇特的边幅,那人怕也怕坏了,那里还肯对他实说?不知施必显能到花家否,且听下回分化。

曹天雄已归鬼域

施必显见二人跌下桥去也不去看,只是一向走落桥下,又见来了一人,施必显又上前问道:“花子能家在那里?”那人胆量还大,诚恳对他说:“男人尔走错了,不是这条路,尔回回身往东走去再问。”施必显道:“走错了路么?”回身又走。那人道:“慢些走,我且问尔,尔问花家则甚?”施必显道:“我的妹子被他抢去,我要去处他讨妹子返来。”那人也是要去黄石街,因有个妹子也是被花子能抢去,挟恨在心无处伸冤,今见施必显生得奇形怪状,又拿了一对大铜锤,暗想道:“此人必是一个豪杰,此去花家必定有一场大闹,待他去打个落花流水,也出得我胸中之气。”便道:“我也要到黄石街去,尔既不识途径,待我带尔去便了。”施必显道:“如此甚好。”那人又道:“只是尔要离我一丈远而行。”施必显道:“这却为何?”那人道:“尔有所不知,我若与尔同走,倘被花子能的家人瞥见说是我带尔到他家去的,倘闹出事来岂不扳连着我?我以是要尔离我远些,使他不知是我带尔去的。”施必显道:“怕他则甚?”那人道:“尔虽不怕他,我却怕他。”施必显道:“既然如此,尔先走,我离远些便了。”那人遂向前先走。施必显见他走有十几步了,然后才行。到底是鲁莽之人,一边走一边大呼道:“花子能,尔这狗男女,敢抢我的妹子么?我来与尔算账了。”这些闲人见了,个个让开道:“这小我如此凶暴,要到花家去讨妹子,必定不是好说话的,决要相打,我们都闲在此,何不随了他去看看也好。”世人俱道:“不错,大师去看看。”大家一齐随了去。

且说飞天夜叉施必显病在玉珍观奄奄一息,多亏李荣春差家人请医调节,自古道药医不死病,不消几日病就垂垂好了。施必显食量最大,日蚀斗米,每日与道人讨食,到晚只是吃不饱,也不想母亲妹子那里去了,只是要食。那日病已病愈,正在用饭,俄然想起母亲妹子为何不见了,莫非归去不成?又想道:“非也,母亲前程中抱病,到此卧床不起,如何能得归去?再没有她归去将我一个病人丢在此之理,必无此事。只是她们那里去了?待我叫道人来问便知明白。”遂叫道:“道人快些来。”道人闻声叫喊赶紧走进道:“大爷,饭是没有了。”施必显道:“不是要饭,我问尔我的母亲、妹子都那里去了?”道人想到:我原恐他病好了要问我讨人,现在如何好?那施必显见道人沉吟不语,问说:“道报酬何不说?”道人说:“小道不知。”施必显见道人说不知,心中大怒,走上前一把将道人胸前扯住道:“尔这贼道人,我母亲妹子都在尔观中,怎说不知,莫非尔害死了么?”道人被他扯住一时忙了,道:“施大爷罢休,小道怎敢害死。有个原因。”施必显放了手道:“尔说来,是甚么原因?”道人说:“施大爷啊,皆因老夫人身故。”施必显道:“我母亲死了么?几时死的?为何尔也不与我说一声?”道人说:“大爷,尔病得人事不知,叫小道如何与尔说?就说尔也不知的。”施必显道:“这也罢了,只是我的妹子那里去了?”道人说:“因为老夫人死了,没有棺木成殓,以是卖身。幸幸亏此处有个仁人君子姓李名芳字荣春,他不忍蜜斯卖身,助银五十两、棺木一口,又请大夫与大爷调度,大爷尔才抱病好。”施必显道:“如此甚好。何故我妹子又不见呢?”道人说道:“因被此处有个姓花名虹字子能、外号净街王,被他瞥见将蜜斯抢去了。”施必显大怒道:“他抢去做甚么?”道人说:“不过抢去做小妾。”施必显闻言痛骂道:“花子能,尔这狗男女!尔敢如此大胆,将俺妹子抢去做小妾么?尔这道报酬何不对他说是我的妹子?”道人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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